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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白啜了口茶,淡淡插話:“你父親不是讓那鄭安去尋一個足以顛覆天下的寶物嗎?此物或許和那寶物相關。”
慕容楚不以為然,“嘻,一個狗屁寶物就能顛覆天下?要真那樣的話,古往今來那些想坐龍椅睡龍榻的,還練兵造反做什?都去尋寶得了!”
雲初白斜她一眼,“哼,歪理倒不少。”
燭光一晃,赤金的跳躍之光和白玉的含蓄之澤交相輝映,握著金鑲玉的手不由地緊了緊,慕容楚覺得,美好的未來似乎就在不遠的前方向她招手,思量片刻,她笑地和雲初白打商量:“爺,你說咱又不知道這金玉牌子是做什的,白白擱著還不如送當鋪,就這金子的純色和這白玉的水頭,怎地也能換個千兒八百兩的,這就是人生的第一桶金啊!”
她兩眼放光,做起了美夢,“到時候,我置上田,養上豬,等過個一兩年,豬生了小豬,就賣了大豬換成地,養大了小豬再生豬,豬生豬,豬換地……不出三五七八年,我就能壟斷大周的房地產……”
“,臭丫頭,如此你豈非要常年與豬為伍?”雲初白理了理衣袖,漫不經心地插了話。
慕容楚一樂,“嘻,錢掙夠了誰還養豬啊!到時候老子就挑幾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寵養在後院……”
她越說越興奮,卻不見雲初白鳳眸一沉,“嗯?”
陰森森的、幽涼幽涼的一聲“嗯”。
慕容楚趕緊和稀泥,“,爺啊,放心放心,你不是我家小七兒嗎?我後院肯定給你留間房,嗯,留間最寬敞的房……”
雲初白低垂的長睫微地一顫,半晌,他抬起眼來,也沒在那個豬肉和房地產的話題上瞎扯,隻是目光朝著金鑲玉一掃,“收好了,這是爺給你的聘禮。”
聘禮?
慕容楚翻了個大白眼,“偷我家的東西給我下聘,爺,你什時候窮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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