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帝嘲笑出聲:「薑嬌兒,你還以為自己聰明絕頂嗎?」
「朕本來是想殺李文赫的,再栽贓嫁禍給沈雲升,如此一來朝中擁護最多的兩人就可以同時除掉,但很可惜,陰差陽錯到了寒州世子身上。」
文康帝意味深長地看了寒王一眼,「他又把衣服給了良王之子,栽贓嫁禍給了豐王世子。」
文康帝說到這,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們各個都以為自己聰明,算無遺策,可實際上,你們每個人的背後都藏了一隻暗手,他們等待著時機,在適當的時候除掉你們!」
寒王神色微變,衝著雪州王道:「莫要聽他挑撥!」
「他是不是挑撥本王心很清楚。」
雪州王淡淡一句,讓寒王瞬間毛骨悚然。
雪州王很清楚,這個時候的文康帝已經不需要挑撥離間,他所說的是真的。
其實白磷案發生的時候,雪州王也曾懷疑過,但並非是懷疑寒王,他隻是覺得事情蹊蹺。
豐、玉兆三地的情況和他們相差無幾,以玉王為首,玉王被流放後或許豐王和兆王會有異心突起,但怎也不會是對良王之子下手。
要是兆王,要是他。
但死的卻是良王之子,這讓李英璋一直保持著懷疑。
但證據確鑿,他也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證明此案存在疑點。
如今聽文康帝說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
因為一開始目標根本就不是良王,不過是栽贓陷害,兆王之子的死不過是個意外,而除掉豐王、除掉良王之子,寒王就少了競爭對手。
為什他一開始不選擇除掉李文赫,其原因很簡單,他還需要繼續隱藏下去,靠雪州王扶持。
「你真是該死。」薑嬌兒吐出一口濁氣。
「看,你也覺得他該死。」
李英璋看了眼薑嬌兒,「你們讓開,讓我除了這狗皇帝,待大局已定,本王定會善待你們。」
「他是該死,我也不傻。」
薑嬌兒諷刺冷笑:「他死了,你下一個該殺的就是我們了。」
「李英璋,縱然文康帝作惡多端,但他從未傷及百姓。可你不同,你一路打過來殺搶擄掠,無惡不作,你與他沒有什分別。」
「隻要文康帝還在,你就是謀反篡位,天下臣民不會服你!」
沈鶴騎著馬向前走來,他身後的軍隊隨著他而來。
李英璋臉色沉沉,「那就開戰!」
「殺了文康帝,活捉沈鶴,勝者,賞黃金萬兩!」
李英璋振臂高呼,霎時間,箭雨密密麻麻落下,耳邊炸開尖叫聲:「快!快保護陛下!」
可聽了文康帝所做的那些事兒,哪有人願意繼續護著他?
狡兔死,走狗烹,該跑的跑,該逃的逃。
文康帝幾乎是瞬間躲到了宮殿麵,將門關得嚴嚴實實。
看著他的舉動,薑嬌兒隻覺得失望至極。
沈鶴帶著人與李英璋廝殺,薑嬌兒爬到最高處,用狙瞄準了李英璋。
「砰!」
帶著消音的狙命中李英璋的眉心,眼看著他直挺挺的倒下。
薑嬌兒吹了口氣,將狙換成了火銃,衝著沈鶴笑了笑。
「李英璋死了!繳械不殺!」
「快!快跑!」人群中,寒王看著李英璋倒下,帶著人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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