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結束,歸於平靜。
天門關內眾人把酒高歌,眾將士們歡呼雀躍。
將士們不敢多喝,因為明日還要啟程回京。
「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怎著也得升個領頭!」喝了酒的將士抱著酒罐,傻乎乎地笑起來。
「出息!我可是本著宣威將軍去的!」
「那可是正五品,你算個什東西?」將士輕哼。
「怎不行?老子殺了敵軍七十人!」
「是是是,你最厲害,我要睡了,明天我要帶著我的賞銀回去見我老娘。」
抱著酒罐的將士倒頭睡下。
翌日,大部隊啟程返京。
平原土地,空無一人,大部隊浩浩蕩蕩地前行。
忽然,天空響起一聲鳴鏑,沈鶴抬手示意眾人停下,先鋒隊上前查看。
「是鳴鏑啊,有敵人來襲,王爺!」
「良王、寒王已被擒,這是從什地方傳來的?難不成是代國打過來了?」身後有人發出詢問,眾人都緊張起來。
「走,前方看看。」
沈鶴等人下了馬,往前行了幾百米,空曠的平原對麵是一望無際的山邊,隻看到山頭有紅白雙煙升起。
沈鶴臉色一變:「不是代國,是北磐!」
眾人如臨大敵,為首的幾位將軍聚在一起,蕭衡更是眉頭緊皺:「怎會是北磐?他們怎過了關?」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眾將軍都將視線定在前方。
對麵的山頭上有一支藍旗,上麵畫著一個狼頭。
「那是北磐右賢王的的王旗!」蕭衡眼睛睜大,驀地反應過來。
「我有輿圖。」沈鶴伸手,一名將士將輿圖遞上來,眾人圍在一起,沈鶴指著輿圖的位置,然後指向一邊,「那邊是天門關的方向,那邊是嶽山遂台的方向。」
「那邊是左家嶺的遂台。」
沈鶴指著斜前方忽然一頓,「左家齡的遂台為什沒有狼煙升起?」
「報!」
「王爺,左家嶺被北磐襲擊!」先鋒小隊回來一人,「左家嶺山頭全是北磐人!」
沈鶴麵色驟然凝重起來,「糟了。」
「鳴鏑三外就看不見了,左家嶺遂台是給合縣方向示警的,現在狼煙中斷,合縣收不到消息,沒有防備,那合縣數萬百姓會有滅頂之災!」
「合縣攻破,下一個就是天門關,北磐來勢洶洶,若不及時製止隻怕天門關岌岌可危!」
「那咱們即刻返回天門關,死守天門關!」
「那合縣呢?合縣數萬百姓就不要了嗎?」沈鶴厲聲質問,堵得對方啞口無言。
「眾將士聽令!」
「馬上趕去左家嶺遂台增援!」
左家嶺遂台上數不盡的北磐士兵殺了出來,沈鶴帶領人攻破他們的真行,直衝中間敵軍而去,一支長劍挑得飛快,招招刺入敵人的喉嚨,幾乎全部是一招斃命。
遂台之上全是士兵,沒有主將,很顯然他們是派了先鋒部隊在攻打,等占領遂台之後再入城,沒有狼煙合縣不會防守,城門打開,等於是白白讓北磐入城。
沈鶴殺得筋疲力盡,從天亮到天黑,全身所有力量都用完了,北磐人也死光了。
蕭衡趁此機會點燃烽煙,以給合縣示警。
「許將軍留下鎮守左家嶺,其餘人收拾整頓,咱們直奔合縣!」
「同時,傳信給京都,派兵增援,死守都城!」
沈鶴心擔憂,北磐此番來勢洶洶,絕不會隻有這點人。
他手中兵力不夠,對抗北磐未必能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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