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初雨墨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童話接到了厲悅森打來的電話。
是失蹤了半個月的暖暖終於找到了。
救她的是江邊打魚的漁民,因為條件有限,所以,在鄉鎮的醫院救了三醒了之後就把暖暖帶回家了,
以為她是被家長丟掉的孩子。
老夫妻因為平日連電視也很少看,住的地方更是在老村子的荒涼處,所以,這多一直不知道外麵找人都要找瘋了。
人是靳墨寒發現的。
厲悅森主要負責所有大醫院的排查,靳墨寒則是在江邊的城鎮村子找人。
找到這個荒涼的村子的時候,他還在發高燒,但是卻絲毫都沒有懈怠。
找了個高處拿著望遠鏡看了一圈。
找的人回來是沒有打聽到的時候,他指了指村子深處的一座老房子。
“那間看了?”
得到的答案是沒有,村人那是一對老夫妻,很閉塞,不怎與外界聯係。
靳墨寒為此還大發雷霆,排查自然是要一一排查,萬一漏掉了算誰的。
最終,還真的是在哪找到了暖暖。
姑娘在發燒昏睡,看到孩子的那一刻,靳墨寒莫名的眼眶發濕。
初雨墨在醫院得到消息的時候那種失而複得的滋味讓她激動的又哭又笑。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竟然是靳墨寒親自找到的孩子。
那一刻,她對靳墨寒的愧疚更洶湧了。
等暖暖恢複,她一定要親口告訴他,那個漂亮軟糯的寶寶是他的女兒。
短短幾,暖暖就已經恢複了個大概了。
靳墨寒卻在那之後一直沒有再出現。
童話帶著樹苗來和暖暖玩,看著兩個孩子玩的很和諧,童話和初雨墨也很開心。
猶豫了好一會兒,初雨墨還是假裝不經意的問了童話,
“靳墨寒……他怎樣了?”
童話看著她笑了笑,好似早就等她開口問了。
“你還知道惦記人家呢。”
初雨墨擰了她一下,“想什呢,他幫我救了暖暖,我問問他怎了。”
童話毫不客氣,“等你開口關心他,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初雨墨表情淡淡的,“有,我沒看出來你在等著我問。”
“我家老公靳墨寒囑咐他了,你要是不問,我就不用告訴你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他。”
“他……是生病了?”
童話歎了口氣,“救到暖暖之後現場就昏迷了,醫院躺了三,現在在家躺屍呢。”
初雨墨沉默了好一會兒,關於暖暖的身世,她知道所有的人都誤會暖暖是她和季予淮的孩子。
現在季予淮被撈上來後直接被弄回美國了。
經曆了這些之後,她也覺得之前她拚命想要維護的安穩日子必須要去打破了。
她跟童話要了靳墨寒在寧城家的地址,暖暖直接交給了童話,自己則打車去了靳墨寒家。
靳墨寒沒想到來的人是初雨墨。
他一身灰色寬鬆的家居服,頭發淩亂,臉上爬滿了胡須,人蔫蔫兒的頹廢的像個…野人。
“你來幹什?”他有些無力的靠在門框邊上站著,一直手臂橫在門框的另一邊,冷冷淡淡的似乎一點都不歡迎初雨墨的到來。
初雨墨擰著眉頭掃了他一眼,直接低頭穿過他胳膊下的空間就走進了屋子。
一層一間的高檔公寓,很寬敞,黑白灰三個色調的禁欲係裝修風格透著主人的雄性荷爾蒙濃烈的個性。
身後傳來一聲克製的咳嗽聲,
“初雨墨,誰教你這沒禮貌的,我好像並沒有允許你進我家!”
初雨墨沒有理會男人的冷漠,她正抬著頭,看著客廳的一麵牆上,一副黑白的海報照片,照片的人是她。
五年前剛談戀愛的時候,她笑的眉眼彎彎,一頭大卷發隨風飄起,透著性感到極致的魅惑。
她是真的沒想到靳墨寒家會有她這樣一副巨幅的照片,眼睛酸酸的,突然感覺自己是個罪人。
仰了仰頭,聲音如果仔細聽,有些許的顫抖,
“靳墨寒,我也沒有允許你掛我的照片,你不是一樣明晃晃的把我的照片掛在你家。”
又是一陣咳嗽之後,她身後的男人繼續冷漠沙啞外加病懨懨的語調,
“你想多了,對於攝影師來,這僅僅是一副作品而已。”
初雨墨繼續在屋走著,隻是客廳,茶幾上,電視櫃上,各種置物架上,大大的相框,有好多張她的照片。
靳墨寒這個男人……過去五年換女人不是如換衣服的?
那副大的如果是作品,那這些大大擺放著的呢?
轉過身,紅著眼眶,用手指著那些她的照片,
“你騙鬼呢?”
靳墨寒摸了摸高挺的鼻子,眯著的眸子沒什神采,唇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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