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軒是在美國再次遇到初語傾的。
他在一家醫院做回了醫生,而初語傾因為扭傷了腳去醫院看腳,兩個人就那樣再次相遇。
腳傷是秦逸軒親自處理的,處理完,他看著她,低沉而麵無表情的:
“還要複診,心照看。你一個人住?”
初語傾看到秦逸軒總覺得緊張到不出話,淡淡的點了點頭,“嗯。”
“告訴我你家地址,一個人不方便,我去給你複診換藥。”
似乎是習慣了聽他的話,初語傾就那樣把家的地址直接給了秦逸軒。
她沒想到第二他就出現在她家門口。
一身休閑的裝扮,手拎著醫藥箱。
當時她很驚訝,眼睛瞪的圓圓的看著他,一時都不知道該些什。
還是秦逸軒先開了口,
“我來換藥。怎,不歡迎?”
語傾搖著頭,就這樣,男人越過她的身側,就那樣大刺刺的進了屋子。
等他那雙幹燥帶著些溫涼的手接觸到她腳腕上的皮膚,她隻覺得整個人微微的顫抖。
在醫院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在家,就他們兩個,這樣的接觸讓她心跳加快。
看著專注而認真給她換藥的男人,那些過往獨屬於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就那樣不受控製的在腦海浮現。
察覺到自己的邪念,她低下了頭,臉火辣辣的發熱,肯定也紅了。
處理完傷口的男人抬起頭,就看到一向安靜的女人垂著頭,臉色緋紅的樣子。
心動就在瞬間。
不著聲色的把她受傷的腳輕輕的放好。
來美國有三四個月了,遇到她確實有點意外。
不知道處於什心情,看著她受傷,見慣生生死死的他竟然顧及她一個人不方便,親自上門來了。
而且現在,看著垂首靜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他竟然會想起以前一起纏綿的那些親密的事。
“語傾~”他叫她的名字。
以前很少叫她,甚至也不怎跟她話。
現在這樣叫著,才發現她的名字很好聽,就像人一樣好看。
名字與人讓他一顆死寂的心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沉默著的初語傾抬起細致如畫的眉目不懈的看他,
“嗯?”
“有男朋友了?”
愣了愣,她淡淡的搖頭,“沒。”
坐在她身旁很近的男人唇角輕微的掀了掀,神定氣閑的吐出一句讓她震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的話。
“那我來做你男朋友,可以?”
那個時候,初語傾真的覺得世界被丟了一顆炸彈一樣的炸的她眼前一片花白,腦袋被大片的金星環繞。
“可是,我們才剛見麵。”
看著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進沙發的女人,秦逸軒傾著身子就湊到她麵前,伸手把她的下巴硬是抬了起來。
初語傾的皮膚很白淨,恰到好處的五官布局處處透著那種讓人舒服的古典沉靜,屬於別人口的那種高級美。
總有一種遺世獨立清風自在的樣子,由內而外散發著高山流水的禪意。
“你應該想想,我們以前滾過多少床單,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想想這個,你覺得還可以跟別的男人有染?”
他問的清淡縹緲,但是初語傾明顯的覺得自己的下巴被男人捏疼了。
短暫的驚訝之後,初語傾已經恢複了冷清,
“現在應該沒有多少人會介意這個問題了吧。”
“其他人不介意,我介意!同意,嗯?”
這男人竟然還是這的強勢。
初語傾有些惱,但是她發現她竟然不出口拒絕的話。
秦逸軒琥珀色的眸子有種魔力,讓她就那樣不自覺的點頭。
“哦。”
在秦逸軒那樣強勢的表白下,初語傾一時覺得自己好像不再是那個他在別的女人那失意,跑到她這尋求發泄的女人了。
她應了之後,秦逸軒直接將她抱在身上就那樣不經允許的吻住了她。
木頭似的被親了好一會兒,她才徐徐緩緩的開始有了回應。
一向自己一個人的日子突然變成了兩個人的。
秦逸軒對她很好,好的對比在國內的時候,總讓她覺得不太現實。
她的腳恢複了一個周,這一個周,除了必要的事情,做飯家務統統由秦逸軒承包了。
在她眼,他還是那個在寧城無人不知曉的秦家三少,如今,他竟然如此體貼入微,讓初語傾一顆一向冷冷淡淡的心充滿了被愛被寵溺的溫暖。
這種溫暖在她過往二十四年的生命是鮮少體會到的。
她不太會撒嬌,也不太會熱烈的纏著他一些肉麻的話,但卻也想表達對他的感激和愛戀。
所以,腳傷恢複的第一,她就出門買了很多菜,廚藝是她從就練出來的。
秦逸軒隻能做做家常菜。
所以,她中午出門買菜,下午在家準備了許久,到秦逸軒下班回到她的住處,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菜香。
女人含著淡笑上前接過他的包放好,然後又回頭體貼的幫他拿外套,替他借領帶。
動作順暢,像是他們已經是一對老夫老妻。
做完這些,她微笑著道,“去洗手吃飯吧,我做了一桌子你喜歡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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