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軒本來是以為初語傾就是那樣溫淡的性子,幹什都不挑剔,他什她都依著。
沒想到起孩子,她竟然還是這樣的態度,他喜歡她就生,那她自己呢?
結婚的事也是,他不提,她從來沒有過要結婚。
之前幾年他很忙,所以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直到最近,他才發現她的態度似乎有問題。
兩個人現在也回寧城定居了,那他沒有跟她多探討這個問題。
但是他還是找了個空閑的時間,決定好好跟她聊聊這個問題。
他要找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緒飽滿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為了愛他,放棄自己的女人。
在家,初語傾穿了件灰色的寬鬆毛衣,配了條淺色的闊腿長褲,頭發難得的紮了個丸子頭,看起來素淡溫淨。
秦逸軒看著她,不知不覺越來越迷戀她身上的這種佛性的氣質了。
是晚上,他遞給她一杯溫熱的牛奶,將她攬在懷親了親她的臉頰。
“語傾,結婚的事有沒有喜歡什樣子的婚禮?”
初語傾把頭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嘴角含著淡笑,聲音溫淡,
“有你,都可以啊。”
秦逸軒皺眉,“那孩子的事……”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是了,你想要,我就生。”
秦逸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呢?”
初語傾也微皺了眉頭,“我?”
“是,你。”
“我怎樣都可以的。”
秦逸軒眸色深沉的鬆了她,撅著她的下巴,表情嚴肅,
“初語傾,你愛我,我也很愛你。你給我聽好了,不管當初我們是怎開始的,我的世界所有的溫暖和愛都來自於你。即便是那個時候的童話,也沒有你給我的多。”
“在我秦逸軒心,你就是上賜給我的最好的女人,拯救我的女人,你明白?”
初語傾沒想到他突然會這樣,因為之前從來沒有這多,還提到了之前的童話。
她真的不知道,她會比童話還重要,是他心是那樣好的女人呢。
心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和濕潤。
“我……對你來真的有那重要?”
“不然你以為呢?以為你隻是我的附屬品?以為我是個連自己女人有什想法都不會顧及的人?”
“我沒有那樣想。”
秦逸軒嗓音收緊,“你再一遍你沒有!”
“所有的想法都是以我為主就是有,你明白?你這樣等同於在殺死自己的靈魂,如果哪一,你的靈魂都死了,你覺得我們在一起還有什意義?”
初語傾被他的話給狠狠的震懾到了,
“逸軒,我隻是覺得我的意見沒那重要。你開心在我心比什都重要。”
“那,”秦逸軒緊緊的盯著初語傾的眼睛不容她有任何的閃躲,
“你開心了我才會開心,所以,你還會忽略自己的真實想法,一味的遷就我?”
“初語傾,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至少,有意見要跟我,我敢保證,我不會因為你的意見而跟你吵架,什事,我們可以和平的有商有量,那才叫生活,懂?”
初語傾咬著唇,若有所思。
她沒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用手拿掉他的手,眼光望窗外看去。
語氣有些縹緲和不確定,
“你我開心你才會開心?可是我有你的這五年,過的也就是很開心啊。就是什都依著你習慣了。”
她這樣著,秦逸軒突然覺得自己她的靈魂會死很過分,心疼的不想去逼她了。
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擁在了懷緊緊的抱著。
低頭找到她的唇,就那樣狂烈焦躁的深吻了一番,直到她在他的引導下火熱的回應,他的心才安穩了下來。
兩個人的聲音都有些喘息,是秦逸軒歎了口氣,將她抱在懷摸著她的頭再次開了口,
“我剛才的可能有些重,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覺得習慣了,就這樣吧,反正我控製欲強,你是得聽我的。”
初語傾不知怎,聽到他這樣,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那你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番口舌教育我引導我了啊。你知道的,我什都會依著你。”
“嗯?”
秦逸軒低頭看著唇角含笑的女人,心頭蕩漾。
“我以後有什都會,之前也許沒有發現,但確實有種自殺式的傾向,幸好被你發現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女人抬起頭,一張白皙而古典韻味十足的臉上掛著溫溫潤潤的笑,讓秦逸軒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和貪戀。
“所以呢?”
“婚禮,不如我們去很遠很遠的奧地利鎮吧,那有彩色的房子,潔白的雪,背後是雪山,對麵是湖水,就我們兩個人,旅行結婚,我不喜歡熱鬧。回來,我們補個宴請,可以?”
“不是很有主意?問你你從來不。我也喜歡那,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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