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狼幫總部的一個房間內,大黑狗正指揮著一幫手下,將昏迷著的三名少男和三名少女包裹起來,將他們塞入特製的容器,最後裝到貨物中。
“裝好以後,按照老規矩,讓雷公快點發往4號區。”
“是!”
就在這時,一位手下急匆匆走來,低聲匯報道:“哥,雲墨醒了,嚷著要喝水吃東西。”
“嗯,你去忙你的,過會兒我親自去。”
待手下離開後,大黑狗在原地發呆了一會兒,吩咐手下不要出錯後,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很快,他端著食物和半杯清水,來到了關押雲墨的房間。
他找理由將看守的幫派小弟都支開,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內,雲墨被鐵鏈捆住四肢,脖子被皮帶固定,隻能一動不動地躺著。
他聽見開門的聲音,餘光一瞥,發現來人是大黑狗,聲音微弱卻極具諷刺意味,“我說,我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你們還怕我逃跑?你敢不敢走近一點,我用舌頭戳死你!”
“你都這個德行了,還有心情逗悶子,怎,以為我們真的不殺你?”
“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因為那個議長的一句話才不殺我,肯定還有別的什理由,不然,你們在鐵猴子失敗後,肯定會派很多人追殺我,不會等著我來找你們。”
大黑狗都沒有想到雲墨說的這一層,他問過小五郎為什不追殺雲墨,但沒有得到答案。
他內心一愣,但表麵沒有顯露,而是不動聲色地說道:“你知道的還挺多。”
“先給我水和食物,不然我是什都不會說,什也不幫你們做的。”
大黑狗揚了揚手中的托盤,坐到雲墨身邊,將床直接豎起,靠在牆上,也不管這個過程中,如此粗魯的行為會不會牽扯到雲墨的傷口。
雲墨雖然痛得齜牙咧嘴,但強忍著沒法出聲。
當大黑狗將水杯放到他嘴邊,他張開嘴大口喝下,兩口就將其喝光。
“哈,怎就這點?”
“少廢話。”
大黑狗將水杯放下,用勺子將食物送到雲墨嘴邊。
很快,托盤上的食物和水就都被雲墨吃得一幹二淨。
“舒服。”
雲墨情不自禁地運轉起了《九曲》,可完全調動不了內息。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大黑狗說著話,雙手一用力,又將雲墨連人帶床放倒,俯視著他,“我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回答。”
“在這兒等著我啊。”
雲墨依舊有氣無力,但恢複了往日玩世不恭的態度,一點兒沒有階下囚的意識。
“你是怎解開基因鎖的?”大黑狗沒有在意雲墨的態度,“準確的說,你是怎得到解開基因鎖的藥劑?”
“這個問題……怕不是小五郎想知道的吧。”
“嗯。”大黑狗倒也幹脆,“是我想知道。”
“了解!哪個人不想解開基因鎖,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那種強大的力量是致命的誘惑。不過,我為什要告訴你?你能放了我?。就憑你剛才給我喂水喂飯?”
大黑狗搖搖頭,“你說出來,起碼這幾天能好過一些。”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如果雲墨不說的話,估計皮肉之苦都是輕的,斷水斷糧也是開胃菜。
雲墨聽到這話,很想真誠地告訴對方,其實自己真沒用什基因劑,就是被刺中心髒,然後莫名其妙地解開了。
可他知道,要是他實話實說,對方肯定不相信。
“我說,如果我告訴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這話的時候,雲墨壓低了聲音,表情凝重,一點兒不似開玩笑。
大黑狗沉吟了一下,“你說。”
“我……我想見一見中島瓔珞。”雲墨使出了緩兵之計,“你們把她怎樣了?”
“放心,她過得很好,已經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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