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傑茜並排站著,她眼神平淡地地看著翻倒在路邊的車輛,我側頭看著她的臉,心微微歎息,一時語塞。
這些年,其實我都有在關注她的行蹤,一方麵想要推測她去埃及的前因後果,另一方則是擔心她的安危。嘴巴上不饒人,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真實的情感罷了。
雙方都沉默著,或許是隻過了一瞬間,亦或許過了一世紀。彈指間匆匆過了數年,即便曾經再親密的關係,如今也有了一絲隔閡。
我們默契地沒有再重提舊事。
凜冽的寒風從身邊刮過,將血腥味吹向了遠方,引來了不少在冬季缺少食物的食肉動物。
我想起了在肯尼亞見到的獅群,想起了埃克等人。
事實上,科考隊員全部都消失的秘密,隻有他與傑茜二人知道,除了當事人,沒人會把這一係列的失蹤案擺在一起去思考。
除非拿到了所有卷宗,以及所有人近一年內的行蹤說明。
艾利斯頓大學是所國際院校,學生都來自世界各國,畢業後各奔東西又回到了自己的國家,也就無人把他們消失的事情串聯在一起。
二是,即便是有心人了解到他們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去過同一個地方。
大地震過後,遠古人遺跡被淹沒在了碎石堆。曾經一起探險的朋友集體消失不見,就連僥幸存活下來的兩名肯尼亞士兵,也一起失去了蹤跡。
仿佛他們都被某個神秘勢力齊齊抓走了,而原因卻是誰也不知。
當時接受任務的埃爾法雇傭軍,在一起戰鬥中陣亡,隻餘下唯一的知情人傑茜。我無法分辨這是有人暗中故意所為,還是說僅僅隻是一個巧合,我隻知道在肯尼亞,獲益最多的我,身上發生了神奇的改變。
最後還是傑茜主動開了口:“你放心,我沒有將你的秘密透露出去的想法。”
“謝謝!”我輕聲說道,“剛才,可不像你往日的做派。你的壓力也很大吧?”
傑茜側頭看著我,微微失神,那又眼神清明,轉過身子,一邊替我整理著打鬥時弄亂的頭發,一邊嬌笑著:“你可是我的,我從來沒有與別人分享秘密的習慣。”
隨即又解釋著:“我們得到了許可,不然我哪兒敢張揚,還不得偷偷摸摸。”
偷渡入境的其他勢力都比較分散,不適宜大規模出動軍隊搜查,國家小稍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鬧的人心惶惶。
好在堪培拉在國際上也算是小有名氣,有著良好信譽,最重要的是與這幾波偷渡者也有仇怨,更清楚他們行事的方式方法。
想必當局就邀請他們前來處理,自己私底下提供後勤支持,再由堪培拉把這些人揪出來,不論死活,隻要能清理幹淨。
“當局有這好心?怕不是做好了狗咬狗黑吃黑的打算,這可真是好主意!”我說道,隨後話鋒一轉,“有些人的心可真夠大!”
傑茜冷笑著道:“我自有分寸。他們的算盤打得響,我未必也沒有自己的底牌。”
我點點頭:“我號碼沒換過,需要幫忙你隨時叫我。”
傑茜微微動容,旋即又變得冰冷。
她想了想,低聲說起了另外的事:“我從小就生活在訓練營,對各個國家的宗教流派都有所了解,主要負責亞太地區的業務,更是許多宗教的發源地,因此對尼泊爾這個國家也算知之甚深。
我知道你此次來尼泊爾肯定是為了印記的事,但此件事已經不是想象中那簡單,極有可能引發各大勢力間的混戰。我個人建議,你千萬不要參與進來,否則自身難保。”
“人皮印記背後的地圖,最終地點指向著貢布鎮。關於寶藏,在尼泊爾流傳著一個具有濃烈神話色彩的佛教傳說,關於輪回轉世死而複生。它貫穿整個尼泊爾曆史,這點在美國國家博物館珍藏的羊皮書上也有記載。”
我一臉問號。
傑茜繼續道:“
“具體內容我不清楚,也不知道尼羅河的祭祀們在古代是如何了解到距離他們萬之遙的尼泊爾佛教傳說,並記錄在了羊皮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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