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秋千上寫下這一段話,我已經盯了它好幾天了,每次都被小孩子占了,秋日下午的陽光曬得很舒服。
麵對的是自己的影子,是一棵小樹,是高高的樓房,不過還好,我還能看到有多高。
好像站的越近,就看不清有多高,隻有站的遠才可以看清全貌。
所看到的就一定就是全貌嗎?
有個小屁孩來跟我搶秋千了,幸好有兩個,我暫時不用讓給他。
學醫出來支援疫情,短暫的逃離還是很快樂。
我跟小孩講話,聊一些有的沒的。
“你媽媽沒有教你不要跟陌生人說話嗎?”
“你又不是。”
我又不是?難不成是我每次看向秋千的眼神太過熱烈?他瞧見我好多次嗎?
他又問我能不能爬到一旁的挖土機上麵去。
我搖搖頭說不行,我已經是大人了。
“我每次都看見很多小孩爬到上麵去玩啊,你多大啊。”他站在樹下問我。
“我嗎?大學生。”其實我不是,我隻是想把我自己說的年輕一些。
“那你還是學生啊,那就是小孩子了。”
他好像一隻猴,爬上爬下的,我要回去的時候,他還一直跟著我。
我深怕別人把我當成人販子。
蕩秋千的時候一直覺得頭暈,搖著搖著就想睡覺,就想小時候的搖籃一樣,不是舒服的睡覺,而是被搖暈了才困的。
一頭暈,想的事情就更多,想到如何在寸金寸土的地方有著自己的小房子。
想到在這個溫暖的下午終究成為曆史,成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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