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之前,我可謂是個十足的當代惡臭青年。
以前的我躺在家,將近十年不工作。
工作?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工作。”
但……這種想法,僅僅是在五個月前。
現在連黃家二姐妹,都承擔了洗衣服的工作。
北山營地這片空地,比較邊角處,我們挖了個坑,然後鋸了幾根木頭,做出了幾個木板。
將木板放在坑上,以供雙腳踩踏,這是一個簡陋的廁所。
簡陋的,甚至沒有門和遮羞的牆。
好在箭哥營救的第一批幸存者,有一個掏糞工,所以這方麵工作都交給他了。
災變之後,水也變成了稀有資源,同時還有食物。
由於我們這五個月的水分,不能像原先那樣肆無忌憚。
因此大家或多或少,都患上了痔瘡。
最開始來營地的時候,幾乎碰不到喪屍。
但最近,已有小部分的喪屍,在營地周圍偶爾出現。
看樣子不久後,柏橋鎮的喪屍,就會蔓延到北山。
對於偶爾出現的喪屍,武器也成為了我們,人人都不能離手的東西。
箭哥作為一個,常年在野外生存的人。
他為我們用木頭,石頭,製造了石劍,石錘等武器。
我們現在就跟返祖了一樣。
想想人類早期,對抗那些豺狼虎豹。
不就是躲在一個類似營地的地方,然後手拿石器武器來保衛自己的安全嗎。
箭哥利用這天然的林場,在這五個月,造了幾百支箭。
而我在這的工作,就如古代男人的工作一樣,打獵和覓食。
箭哥會帶頭,穿過這片森林,我和陳偉,還有出租車司機智勳,硬漢辛格在後。
我們穿過叢林,向山下的半山腰而去。
那有一口井,這口井可解決了我們,五個月的飲水問題。
人不吃飯能活7天,但要是不喝水,可能連4天都活不過去。
每個星期,我們基本都會來取水,來來去去五個月,這口井,算是比較安全的水源。
但要是想洗澡,或者晚上敷個麵膜什的,想都不要想。
北山營地的人,無論男女包括黃家二姐妹,都已經足足五個月沒洗澡了。
我們按著熟悉的山路,來到了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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