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箭哥拉開弓箭,從背後箭袋取出箭,然後四處張望尋找聲源。
停止了說話,我們用耳朵探索。
這喪屍的聲音,離我們很近,但貌似不太清楚,像是在我們身邊,但被遙控器,縮小了音量一樣。
箭哥拉著弓箭,慢慢走向井口,他單膝跪地向井口下看。
隨後他把弓箭收起,轉頭示意我們過去。
得到箭哥的指示,我和智勳陳偉辛格四人,才往井邊靠近。
低吼聲越來越近,撲通撲通的聲響,也變得格外響亮。
我們眾人,在井口邊低身向井下看。
井下竟有一隻喪屍,赤身裸體泡在井水,已經看不清楚樣貌了。
從井上往下看,隻能看到喪屍的上半身,下半身泡在井水中。
臉上已經皮開肉綻,不知道是泡了多久,腦袋上還有一塊塊綠色,貌似是苔蘚。
整個腦袋就像一個,發黴的麵包。
箭哥箭在弦上,對準發黴麵包般的喪屍腦袋。
我看到那惡心的喪屍,感到厭惡。
雖然每個星期都要走出營地,但已經很少看見喪屍了。
今天這一看,就看見個惡心的。
忍著腹中反流的我,對箭哥說“別射死它,我們總不能一直喝泡有喪屍的水。”
箭哥聽到我說後,收起弓箭,環看了一下周圍和天色“距離天黑,還很早,我們隻能在附近找一下其他水源了。”
雖然一想到,喝泡過喪屍的水很惡心。
但細想,井水本身就有很多,小蟲子的屍體和蜉蝣生物。
即便天色還早,但先不說我們,能否在天黑之前趕回營地。
能不能找到,第二個水源還是一個問號。
因此我和眾人,談論了我的想法。
可以嚐試,先把喪屍拖出來,然後打一桶水回營地,抓幾隻小動物讓它們喝,看看是否會屍變。
聽了我的看法後,陳偉回營地取了一下“救生繩和攀岩鎖”
不得不說,箭哥在野外的這些東西,我們幾乎在這五個月都用上了。
陳偉這家夥扭扭捏捏,雖然我已經原諒了他,把我扔在老地方網吧。
但感覺自從來到了營地,我和他的關係,不太像以前那樣形影不離了。
“辛哥,一起去唄。”陳偉一頓亂軟磨硬泡,終是拉著辛格陪他回營地。
陳偉抱著辛格的胳膊,就是一頓亂蹭。
這一幕讓我和箭哥還有智勳,渾身不自在的起雞皮疙瘩。
不一會二人歸來,帶回了繩索。
看著井下惡心的喪屍,讓我肚腹發沉,不由得感歎道“好惡心……這要是下去一趟,估計人都要吐好幾天,誰會想下去?”
大家聽著我的感歎,然後將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我指了指自己,驚訝的疑問。
但確實,這主意是我出的,沒想到我又是那個幸運兒。
腰上纏了一圈繩子,繩子的一頭在箭哥和辛格手上攥著,剩下的人則是助力。
以防止我不會掉入井底,變成那泡浮囊了的喪屍大餐。
我手抓著繩子,箭哥他們則是一點點鬆開了繩子,我向井口下緩緩下降。
喪屍在井底,看到了我要下來,興奮的在水直撲騰。
咯痰一般的低吼聲,在井內環繞。
潮濕感,酥麻了我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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