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你已經醉了,不宜再飲了!”一個嬌柔甜美的聲音對宋廷道。
宋廷醉眼迷離地望了一下身旁站著的秦霜兒,嬉笑道:“你即非我妻……又非我妾,何必管我?”
完就又飲下了一杯。
“我……”
“怎……你是不是想……你早就愛上我了啊,啊哈哈……”
秦霜兒聽到宋廷這番話,不禁心一悸,卻也沒有立即反駁;倒表現得格外的冷靜。
片刻過後,秦霜兒正對著宋廷坐了下來。
“方才多謝宋公子替我解圍,不然……”
“不……不必多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向就是我的行事作風。換了別人……我也一樣會出手的。”宋廷搶話道。
秦霜兒不再勸宋廷少飲,她翻起桌上倒扣的一個釉瓷杯,伸手去拿宋廷麵前的酒壺。
“你要喝?”宋廷拽住秦霜兒手拿起的酒壺問道。
“你喝得,難道我就喝不得?”
宋廷鬆開手來,“叮叮咚咚”酒便倒進了釉色杯,秦霜兒舉杯攬袖一飲而盡。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你這個紅顏知己我……我交上了!”宋廷拿起酒壺往各自的杯子斟滿了酒。
兩人你來我往,一杯接著一杯,一壺酒很快就見了底。
“宋公子,宋公子!”秦霜兒輕喚了宋廷兩聲。宋廷卻隻是“呃”的應了一聲,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啊哼哼……”秦霜兒突然自發的癡笑起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宋帛玉呀宋帛玉,枉你聰明過人,竟也不識這女人的心啊!”
話語剛落,濮爾童就走了過來。
“宋公子喝醉了嗎?”濮爾童問道。
“嗯!”
“宋公子……宋公子!”濮爾童輕拍著宋廷的肩膀叫道。“看來喝得不少啊!”
“還得有勞濮老板差人將宋公子送回去了。”秦霜兒緩緩起身,忽感酒勁上了頭來,她身子微晃了幾下,用指尖輕撫著額頭,姿態美得令人癡醉,連濮爾童這樣年過半百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偷看上幾眼。
“這個時候送他回去恐怕不妥!”濮爾童伸頭探向店外,見外麵光地明。
“呃……不如暫且送他到我房中歇息,等他酒醒了自會離去。”
“這樣妥當嗎?”
“有何不妥的?難道讓宋公子一直趴在這嗎?”
“嗯……也隻有這樣了!”濮爾童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喚來兩個夥計,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宋廷望樓上抬去,秦霜兒緊隨其後。
“明日醉”不算烈酒,不過酒勁退得慢些,常能令人醉上一宿或睡上一夜。
宋廷睜開眼來已是第二清晨了,他先是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再又看到了蓋在身上的花邊秀被;他深感疑惑、詫異,最後不得不驚訝得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
“我……我怎會在這?這是哪兒?”宋廷忙問道茶桌旁坐著的秦霜兒,她正直眼望著宋廷。
“這是我的臥房,你昨喝多了,所以……”
“昨……昨!我……哎呀!”宋廷拍了一下腦門,急忙伸手去拿衣服,“我要更衣了,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我不看你就是了!”秦霜兒把身子側向一邊,目光避開宋廷。
房間不算很大,但卻很整潔別致。一個漆紅色的雕花梳妝台最是顯眼,一個茶桌、幾個木凳都是上好的木料加以精工而成;離梳妝台不過三尺的地方放著一口書桌,上麵放著些許文墨典籍。
“昨晚……我,我有沒有……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宋廷很吃力地問道。
“昨晚……我們……”秦霜兒回頭看到正在係腰帶的宋廷,羞連話都不出來了,不得不又轉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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