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王府,禁衛軍快速的衝入了書房,瞧了一眼屋內居然隻有綏王一個,眾人不不禁驚訝。
禁衛軍頭領冷哼一聲:“綏王爺,五皇子和熙側妃呢?”
“不知。”
綏王冷聲道,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如此興師動眾的包圍了我綏王府,所謂何事?”
禁衛軍頭領嘴角一撇,露出幾分不敬之色。
“何事?五皇子和熙側妃他們這次過來,名義上是來探親,尋找未婚妻的。實際上是各處竊取了我們土義國的機密,我們發現,我們的軍事秘密被他們盜了。王爺,你還是趕緊將他交出來,隻要你將他們交出來,皇上就免了你的責任。倘若你幫忙隱匿,皇上可就隻能將你當成奸細處置了。”
“盜取軍事秘密?簡直是荒唐!他們這次過來本就幾乎是單槍匹馬的進來的,就是貼身侍衛,都隻帶了一個過來,哪來的這個本事去盜取軍事秘密?”
綏王冷聲回道,散發出陰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他。
“他單槍匹馬的自然是沒有這個能力去盜取軍事秘密,但是綏王府那可不少呀!”
禁衛軍統領陰惻惻的道,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綏王厲聲責問道:“你這話什意思?你是本王參與了盜取軍事機密?”
“不然呢?”
禁衛軍統領揚眉,冷哼一聲。
“證據呢?”
綏王昂起鼻孔,傲視著他。
“證據?哼!既然你想要看證據,那我就讓你看看。”
禁衛軍統領一拍手,立即上來幾個士兵,押著幾個人上來,讓他們往前一跪。
禁衛軍統領厲聲喝道:“這幾個看到了什?還不趕緊如實招來?”
“回大人的話,的那在軍營中值夜,有幾個蒙麵人進來偷軍事地圖,的連忙叫人一起圍堵,打鬥中撕下了一人的蒙麵巾,發現那人竟然是五皇子,出去以後外麵還有數十個人武功高強的人接應他,他們倉皇逃走之後,我們在地上撿到一塊散落的綏王府侍衛的腰牌。”
那人遞上了一塊腰牌,還有一塊黑色的蒙麵巾,以及半張被撕破的軍事地圖。
“就這些,就能當做是證據?”
他十分清楚的的知道,這個腰牌肯定是真的。
皇上要想弄上一點假證據,還能弄不到一塊真腰牌嗎?
綏王冷哼道:“你所的軍營是哪個軍營?”
“就是町城西側的西護營。”
“何時?”
“昨夜。”
綏王眼眸微眯:“昨夜?真是不好意思,昨夜五皇子一直在綏王府,並未外出。”
“,你們既然是一丘之貉,自然會給他隱瞞撒謊了。這兩,這王府的人可是沒有見到他們兩個出入,可不是偷偷跑出去偷軍事秘密去了嗎?”
禁衛軍統領冷聲道。
“哼!這兩他們兩個一直在屋中養病,自然不會在府中出入了。不過,他們有沒有出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綏王的聲音陡然變冷,狠狠的望著他們。
禁衛軍統領冷聲道:“雖然你綏王通敵逆反了,不過,這王府中還是有一些忠義之士的,自然是他們主動去跟皇上報信的了。”
綏王捏了捏拳頭,皇上果真早就在綏王府安插了探子。
既然皇上要以毀滅綏王府的方式來隱藏那個秘密,那,無論自己如何自證清白,都將徒勞無功。
世子帶著人焦急的跑了過來,焦急問道:“怎了?究竟發生了什事情?”
統領冷哼道:“世子,綏王爺夥同五皇子,派人聯同五皇子前去西護營偷取軍事秘密,被士兵當場撕下了蒙麵巾,看得個仔細。皇上派我們立即過來追拿奸細。世子,你們識相的,就趕緊將人交出來。”
世子驚訝道:“不可能,我父王絕對不會做下這樣的事情的。”
綏王冷哼一聲,渾身浩氣凜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王,究竟是怎回事啊?為什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
“那是因為皇上就是當年奸汙你妹妹的人。也是他派人殺長公主和欣欣郡主。而他,發現熙側妃就是當年的欣欣郡主,就假裝要喝冰鎮酸梅湯,引發了欣欣郡主體內的極寒疾病,又在欣欣郡主恢複記憶之後,派人過來刺殺她。然而,刺殺未成功,就直接捏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包圍了綏王府。”
綏王見王府已經成了甕中之鱉,若是再不將事實出來,這整個王府的人,可都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什?皇上竟然就是當年奸殺我妹妹的人?”
世子不禁十分愕然,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他那雙怒睜的眸子,寫滿了不可置信。
“不,奸殺瓔珞的人是火羽國皇上,咱們皇上想起來回頭去殺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火羽國皇上,二人聯合欺騙眾人。這兩個道貌岸然的混蛋,幹出了世界上最惡心的勾當!”
綏王咬牙切齒的憤然道,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若不是皇上先下手為強,堵了整個綏王府,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皇上給殺了。
統領也是一驚,皇上交代他過來滅了綏王府,可是並未告知背後的原因。
如今一聽,他頓覺自己的腦袋也要留不長久了。
以皇上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滅了綏王府的架勢來看,綏王的話十分可信。
皇上會不會為了保全他的名聲,而將所有知情的人斬草除根?
但他更知道,如果不滅了綏王府,他的腦袋是鐵定保不住了的。
他連忙揮手厲聲喝道:“大膽綏王,竟然敢口出狂言,恣意汙蔑皇上。弟兄們,上!殺了這些亂臣賊子,殺了這些通敵的奸細。”
他卻是不敢直接對綏王動手,綏王的武功可遠在他之上。
他連忙揮刀劈向了一旁的世子,那些禁衛軍一見統領都動手了,連忙也舉刀衝著綏王府中的一幹人等撲了過去。
無論男女老少婦孺,在他們的眼中,猶如牲口一樣,可以任意宰殺。
他們狠厲殘暴,毫無人性。
綏王一個疾步上前,直接朝著禁衛軍統領攻過去。
他的武功極為高強,不過片刻,就將禁衛軍的統領抓為人質。
他高聲喝道:“你快叫他們住手,否則本王就殺了你。”
禁衛軍統領也是個膽怕沒命的,立即高聲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那些士兵愣了一下,連忙停了手。
然而,從對麵的屋頂上,十來支箭卻快速的朝著禁衛軍統領和綏王射了過來。
禁衛軍統領大驚失色,那屋頂上的弓箭手可不是他禁衛軍的人,而是皇上的暗衛。
那些暗衛根本就不會聽從他的吩咐,竟然在自己成為人質的時候,直接將自己這個人質射死。
他慌忙的想要躲開來,卻被綏王抓了個結實,完全動彈不了。
綏王神色一凜,連暗衛都出動了,看來皇上已經下了毫無回頭之路的殺心了。
綏王直接將禁衛軍統領擋在自己的身前當成一個肉靶,隨即快速往屋簷上飛去。
隻有先殺了這些弓箭手,才能盡量減少底下的死亡。
“啊!”
“爹,救我!”
“爺爺,救我!”
“爺爺,救我!啊!”
底下響起了痛苦的哀嚎聲,伴隨著他們向綏王絕望的求救聲。
其中不乏一些稚嫩的童音,綏王的心猛然收緊,他低頭望向在院中失聲痛苦奔跑的孫兒,孫女,有些更是不過才一兩歲,蹣跚的驚慌的步跑著。
更有甚者,還有不會話的包裹在繈褓中,在母親的懷中被亂刀砍死的嬰兒。
綏王的眸子瞬間通紅,整個人都暴怒不已,他恨不得猶如孫悟空一樣,拔一根寒毛就能變化出萬千個自己,去保護自己的家人。
綏王憤怒的望著那些正在下殺手的人,他怒吼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連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
那些人卻猶如瘋了一樣,仍舊猛烈的朝著那些毫無反抗力的婦孺撲了過去。
屋頂上的暗衛拔劍一起攻向了綏王,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精力去照顧底下正被殘殺的的家人。
綏王的一腔怒火也不過是枉然,隻是更加激起了那些人快速快決的殺戮。
不過兩炷香的時間,底下的是廝殺聲慢慢的減弱,尤其是孩童的聲音早已絕跡。
剩下的隻是那些身上有些武功傍身的男丁們還在頑強的與那些禁衛軍廝殺拚搏著。
綏王不禁痛苦不堪,這綏王府可是真的要滅了。
他的身上已經遍布了刀劍的傷痕,在他的腳下,橫躺了數十具暗衛的屍體。
然而在他的周圍,仍舊圍了數十個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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