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金貴大口消滅起眼前的食物,一幅餓死鬼的樣子,菜雖普通,可對於一個受過苦的人來說就是山珍海味。
吃飽喝足,一股倦意襲來,楊金貴趁著酒意趴在桌上小憩,不一會兒,口水就流了一桌。店小二無奈的搖搖頭,沒有鄙夷不屑,也沒有驚擾,隻是自顧自幹活去了。
天空微暗,風雪依舊,轉眼便到了傍晚,楊金貴趴在桌子上睡了很久,神奇的是,他鼾聲震天居然沒有人打擾他。
本來楊金貴隻是隨意的走進醉月樓,江南風月雖然迷人,但楊金貴隻是看看沿途風景,還沒有膽大到一個人去逛風月場所。
阿嚏
楊金貴打了個噴嚏,不知什時候,有人給睡著的他披了件貂皮披風。楊金貴起身,背上的貂皮披風滑落地麵,他被寒意凍醒了。
“居然睡著了。”楊金貴毫不在意的自嘲,看著落在背後地麵的貂皮披風,楊金貴皺眉不語。
“這涼薄的時代還有好人?”
楊金貴拾起貂皮披風,叫來店小二問道:“誰人給我披的大衣?”
店小二無語。
“自然是我家掌櫃。”
“你家掌櫃是男是女?”
店小二翻了個白眼,說道:“當然是女的了。”
“哦,是你家小姐看我可憐,不忍我受凍?”楊金貴自以為是的幻想一番,他覺得隻有猶憐似水的大家小姐才有善心。
店小二無力吐槽。“就你這寒酸模樣,也隻有我家掌櫃不嫌棄,肯把貴重的貂皮披風給你禦寒,要是我,我肯定舍不得。”
“所以你隻能是一個店小二,而不是掌櫃。”楊金貴不忘了譏諷一聲。
“白眼狼!!!”
店小二調皮的翻了個白眼。接著不高興的走了,貂皮披風確實是掌櫃讓夥計拿來的,可是給楊金貴披上風衣的就是店小二。
“喂,小哥,你家掌櫃漂亮嗎?我能不能見見她?”楊金貴腆著臉皮詢問。
店小二頭也不回的道:“掌櫃的說了,你若想見,就自顧上樓去。”
楊金貴內心我糙一聲,感覺有些失禮。“既有美人相待,你怎也不早說,都耽擱這久了,早點說的話我還吃什飯,睡什覺?!!!”
店小二見楊金貴一幅無恥樣,也懶得搭理他,隻是自顧自的埋怨著。“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要給你披貂皮,還讓你上樓,也不怕遇到個無恥之徒。”
樓上傳來一聲咳嗽,聲音很好聽,店小二縮縮脖子跑進後廚,楊金貴尷尬的笑笑,一聲叨擾了,接著走向樓梯。
“來了。”
楊金貴答應了一聲,循著聲音走進一間房間。
房間內,一個古裝美人正在桌子前寫字,鳳眉秀目,好一個傾國傾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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