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義羌在一家學校當高中物理老師。
他住的就是學校的公寓,一人一間。
一道陽光通過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因為玻璃上有裂痕,所以光線經過裂痕的時候折射出了一道彩色的光,鋪到了那個抱枕上。
看著抱枕,義羌又想起了初歌,他就趴在抱枕上回憶起了與初歌的點點滴滴。彩色的光照到了他的背上,慢慢的他進入了夢鄉。
“義羌,醒醒!”
伴隨著初歌的呼喊聲,義羌慢慢睜開了眼睛。他又看見了初歌。環顧四周,還是一片空白。初歌依舊穿著那件米白色連衣裙。
“初歌,我不是在做夢吧,剛剛這個場景我怎感覺經曆過呢?‘’
初歌點點頭。
“現在我這是進入夢境了?我成功了?‘’
初歌點點頭。
“也就是說靈魂真的不滅,人去世了隻有肉體消亡?“
初歌點點頭。
“不對,你還得證明你能預言現實世界的東西或者告訴我一些現實世界目前已經發生但是我還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這跟做夢沒什區別。“
初歌稍作思考後說道,“行吧,那就跟你說一個。你好傻啊,你不覺得抱枕衣服的口袋顏色與抱枕很不搭嗎?“
“似乎……是……有一點?整個顏色米白色為主,隻有口袋是大紅色的。“義羌一邊說一邊憨笑。
奇怪的是當義羌說到“口袋是大紅色”的時候,初歌似乎愣了一下。給人的感覺是她不知道或者說是忘記了口袋的顏色。
“哪是有一點,明明是很明顯好不,要不然你以為我的審美就那的奇異嗎?唉!“初歌一邊歎氣一邊搖頭。”你醒了之後把它的衣服前麵的那個口袋拆開看看,有我寫給你的信,那個口袋是我自己縫上去的。”
“你寫信直接交給我不就好了,裝在那,我肯定想不到的。”義羌說著,初歌就抱住了義羌。跟上次一樣,義羌坐著,初歌躺在義羌腿上,抱住了他的腰。
初歌沒有理會,繼續重複說口袋麵有自己寫的信。她是怕義羌醒來之後把夢中的這個內容忘掉。
“拆開衣服前麵那個口袋,有我寫給你的信。”
……
過了好久,義羌睡醒了,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但是隻對初歌的那句“拆開衣服前麵那個口袋,有我寫給你的信”記憶深刻,其他的都很模糊,記不太清了。
拆開之後隻見口袋內側上用紅筆寫著:我想做你女朋友!雖然布是紅色的,書寫顏色也比較淡,但是仔細看能看到這幾個字。
看到這幾個字,淚水便從義羌的眼睛溢了出來。
這個抱枕是初歌生病前送給他的。剛送給他就查出得了病,所以對於這個事情初歌也就一直沒有提。
雖然與初歌在一起這久,義羌確實沒有對她說過類似的話,但是在他心他已經把初歌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畢竟初歌那漂亮,披肩發,有一雙會發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光滑的臉龐,肉嘟嘟的嘴唇,說話聲音也很好聽,聲音幹脆而輕柔,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每當看到初歌他都想抱住她親一親,但是都止住了。
初歌在外人看來屬於比較文靜的女孩子,但是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偶爾還是比較調皮的。
現在義羌已經知道初歌確確實實在另外一個時空存在著。
他看著那個抱枕,看了眼時間,剛剛差不多睡了二十多分鍾。
回想著自己兩次的夢境,義羌躺在抱枕旁又陷入了人沉思,閉上眼睛想回憶一下夢中還發生了什,想試試能不能回憶起來。
剛閉上眼睛,眼前隻有不斷變換形狀的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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