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羌沒過多久他便清醒了過來。
奇怪的是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現在他記得清清楚楚。但是如果真有一部分他遺忘了的話那他現在肯定也不知道他忘了哪些內容。
“初歌,我知道你現在就在我旁邊。這次……跟前幾次很不一樣,我似乎把……全部內容都記下來了……而且還很清晰。我複述一下你聽一下,等下次……我們相見的時候你告訴我有沒有……遺忘什內容。”
義羌激動的說話都顫抖了。
說完之後就開始思索為什前兩次隻能記住一點,這次幾乎記住了全部而且還很清晰。
而且,前兩次能看到自己的軀幹,這次隻能感受到靈魂的存在,肉體似乎不存在了。如果肉體不存在那初歌又是怎看到自己的呢?
他想到似乎前兩次都是自己睡著了,自己是在做夢,而第三次自己沒有睡著,畢竟那時候剛剛睡醒也不困。
“剛剛就是閉上了眼睛,然後就單純想象……哦,我知道了!”同時拍打著床鋪,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剛剛應該就是單純的冥想,在冥想狀態也能夠和初歌交流,而且不會遺忘。但是睡覺做夢就不一樣了,在夢中的大部分內容都會遺忘。”
義羌趕緊繼續讓自己進入冥想狀態,閉上眼睛,尋找初歌的影子。
奇怪的是除了眼前會出現不斷變換形狀的光點之外,什也沒有。他努力想從這些光點之中找到初歌的影子,但是都失敗了,看到的隻有黑色背景下抽象的不斷變換形狀的光點。
“怎回事,怎看不見初歌的影子呢?”他不耐煩的說道。
後來又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就叫上博彧去校園散步了,一邊散步一邊構思自己的想法。
博彧比他晚來這個學校一年,也是物理老師,而且因為博彧不是物理專業的,在教學技能上稍有欠缺,經常向義羌請教問題。所以博彧平時就跟義羌的小跟班兒一樣。
因為是春天,所以現在這個時間點溫度剛剛好,外麵刮著陣陣春風,吹到義羌身上,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敏銳了許多。
周圍樹上的嫩芽明顯比昨天要多了許多,也茁壯了許多。仿佛在看不見的時候那些嫩芽在瘋狂生長,等再看他們的時候,又趕緊歸於平靜。
義羌不禁感歎生命的神奇。
“哎,博彧,你說生命為什會消逝?你看樹上的嫩芽,要是能夠一直頑強生長下去不挺好的嗎,為什到了秋天就要落葉就要枯萎呢?”
“前兩天剛好看了一輛書,書上說因為冬天溫度不適合生長,為了讓養分在冬天不流失掉就需要讓葉子枯萎下落,畢竟葉子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當然也有好多植物一年四季是不容易落葉的。”
“你這嘩眾取寵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啊,一本書非要說成是一輛。“
“不不不,你為什覺得這是嘩眾取寵呢,誰規定書就必須要說‘本‘呢?這隻是人們約定俗成的東西罷了。約定俗成的東西都是可以被打破的。況且我這個’輛‘,可比’本’形象多了。”
“……”
“一本書‘聽著多單薄啊,’一輛書‘就不一樣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本書非常厚的書一樣。”
“不對,是這輛書很厚,哈哈哈!”
“孺子可教也,學的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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