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讓他開口才行。”盧悠悠和甄司令麵對麵坐在一間酒吧。

    “你有什好辦法嗎？”甄司令雙手按在吧台上。

    “還沒想到，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得先找到原因。”盧悠悠點上了一根煙。

    她與阿萊的第一次麵對麵接觸，結果並不樂觀。阿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半句話來。在隨後的檢查中，盧悠悠注意到，阿萊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

    “目前來看，他之所以那虛弱，不是因為病毒，而是他正在急速地變老。”盧悠悠吐了一口煙圈。

    “急速地變老？”

    “沒錯，很不可思議吧。”

    “……”

    酒吧的音樂持續著，兩人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對了，甄司令，”盧悠悠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會在這。”

    “這個，說來話長。”甄司令拿起桌上的一包煙，吸了起來。

    “我們還有時間。”

    “好吧，你知道我之前為什會被停職調查嗎？”

    “當然，你自作主張炸了一座隔離區。”盧悠悠的語氣略帶嘲諷。

    “錯，我的確是炸掉了一座隔離區，但是我可沒有自作主張。”

    “你什意思？”

    “是那個石匠讓我這幹的。”甄司令想學著盧悠悠的樣子吐一口煙圈，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石匠？”

    “嗯，那天，當我得知有人入侵隔離區後不久，很快就有人找到了我。當時，來見我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光是往那一站就讓人感到一股壓力。”

    “那個人就是石匠吧。”

    “是的，石匠這個名字我也是來到這才知道，當時我隻覺得這一定是政府的某個高層。”

    “他來找你幹嘛？”

    “他倒是開門見山，一見麵就告訴我，讓我直接炸毀那。還說入侵那座隔離區的人，我們根本就應付不來。”

    “……”聽到這，盧悠悠下意識地別過了頭去。

    “你怎了？”甄司令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呃，沒事，所以你就把那給炸了？”

    “當然沒有，這輕易地動用轟炸機炸毀一座隔離區，你以為我這個司令是白當的嗎？”

    “但最後你還是這做了，而且還貼心地給我們帶來了一場直播。”盧悠悠換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當時我確實是被擺了一道。原本我是萬不可能直接炸毀那的，但當時那個石匠帶來了一道命令。這道命令的授權，來自於這個國家的最高軍事機構。最後我不得不這做。”

    “你說當時石匠的手有一道國家級的命令？這怎可能？他不是方舟會的人嗎？”

    “我一開始也覺得挺奇怪的，那道命令確實是真的。但是當我來到這之後……”甄司令看了看四周，確認了沒有人在意他們後繼續說道：

    “隻能說，方舟會也許早就滲透到Z國內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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