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盧悠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感到一陣眩暈。走進浴室,褪去衣服,鏡子前是她白皙的身體。
“再過幾天,他可能就要死了。”即使有些微醺,盧悠悠仍在想著阿萊的狀況。酒精上頭,她的一雙手直接撐到了鏡子上。
飄忽不定的視線,不知不覺來到了自己的小腹。白皙的皮膚上,赫然有著一道通紅的傷疤。這道傷疤一直延伸在她的整個腹部。是剖腹產的痕跡。
“嗯……盧宇……”盧悠悠撫摸著腹部的這道傷疤,不由得念出了那個名字。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個念頭突然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灰巢”、“紅瞳病毒”以及盧宇和盧霄……
“也許能行!死馬當活馬醫吧!”盧悠悠頓時清醒了過來。她立刻穿上衣服,朝著實驗場跑去。
第二天。
博格達峰實驗場中,阿萊仍然四肢無力地癱坐在地。他的頭發不知何時已是一片花白,皮膚暗淡、上麵布滿了褶皺,分明就是一個行將入土的老人模樣。
盧悠悠在他麵前半蹲著,手舉著一瓶紅色藥劑。
“阿萊、阿萊,能聽到我說話嗎?”眼前的阿萊隻是眨了眨眼,以示回應。
“你自己應該也能感覺到吧,你快要死了,”盧悠悠冷峻地望著他,“你身體的情況是我們前所未見的,說實話我束手無策。但是,現在我正在嚐試救你。”
盧悠悠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繼續說:“這瓶藥劑是我昨晚連夜製作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把它注射到你的體內,是能救你還是會殺死你。但是眼下,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在,是否要注射,我需要得到你的許可。”
盧悠悠望著阿萊已經渾濁的雙眼,她期待能得到肯定的答複。
“唔……”阿萊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始終發不出聲音。最後,終於是吃力地點了點頭。
“好!”盧悠悠立刻站直了身體,“準備注射!”
實驗場中,立刻出現了幾個白衣女子。她們迅速地準備好了各式醫療儀器。隻要注射完畢,他們馬上就能看到阿萊身體狀況的變化。
另一個房間,石匠、甄司令以及織匠正密切關注著眼前監視屏幕。雖然不知道盧悠悠是從哪弄來了那瓶藥劑,但此刻他們也隻有寄希望於此了。
“搞得這麻煩幹嘛?直接上不就完事了嘛。”織匠吐了口唾沫,用手擦了擦他那滿口爛牙的嘴。
“你夠了……”石匠白了他一眼,繼續盯著屏幕。
“那我要開始注射了。”盧悠悠看著阿萊,對方再次衝她眨了眨眼。
此時,阿萊的手臂上正吊著一袋生理鹽水,盧悠悠慢慢地將那瓶紅色藥劑推入其中。
吊著的點滴逐漸被那瓶藥劑染紅,隨後一滴一滴地被注入到阿萊的靜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這……”自始至終,盧悠悠一直觀察著眼前的阿萊,以及旁邊儀器上的數據。但無論是阿萊的身體,還是儀器上那些綠色的數字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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