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傅北對水炎老是跟丟傅悅蘅這事兒很是不滿,所以他被要求除了教室、宿舍和廁所都得跟在她,身邊。
對於這一點水炎也很是無奈,什時候他才能回到傅北那去。
才能……
哎,能怎辦?隻有認命啊。
於是學校的人都知道傅悅蘅有一個保鏢,於是存了上去搭訕的孩子們也隻有停了心思。
安櫟望了望跟在身後不到一米遠的水炎,對傅悅蘅低聲到,“阿甜,你不覺得我們有些招眼嗎?”
“我也覺得,但是,我哥哥讓我必須帶著他。”傅悅蘅無奈的挑眉。
這女娃來了大學一個月倒是學到了不少東西,譬如話,至少不像剛來時那樣有時都不知道咋回答人家。
這呢也有安櫟的功勞,帶著她參加些社團倒也顯得合群了些。
安櫟覺得這就像個養成遊戲似的,準備把傅傻養成個可以和她一起瘋的孩子。
但是就我覺得,安大姐,人家辣可愛的蘿莉你竟然想要把她變成個女神經?!
毆,教女無方啊。
咳咳咳……好像,偏題了,怎又偏題了,沒事,咱們扯回去哈。
安櫟,“你哥真的是個十足十的妹控啊。”
於是兩個女孩子逛街身後總跟著個男人。
安櫟覺著這不用白不用,買了啥都讓他拿著。
兩個女孩兒逛的累了就在一個露奶茶店坐了下來,讓水炎去給她們買奶茶。
突然間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她們旁邊,她們不太在意,隻認為是客人。
自顧自的聊著,但下一秒車門被推開,下來了幾個強壯的男人,二話不用布捂著她們的口鼻變往車上拖。
她們頓覺全身無力,這個巷口沒什人,安櫟想要打破花瓶引起水炎的注意可還沒碰到便被強硬地拖到了車上帶走了。
此刻水炎剛付完錢,剛走出玻璃門便看見一輛絕塵而去的汽車和空空如也的座位,桌上的東西也撒落在地上。
想到剛剛的汽車水炎臉色一變,急忙掏出手機。
但這時,麵前突然圍上了一群人。
傅悅蘅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格外沉重,費力睜開,卻是一片漆黑。
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就有些慌亂,“櫟櫟?”
“櫟櫟?”
沒有得到回答,傅悅蘅有些害怕了起來,喊著喊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從到大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事,第一次麵對這樣的情況除了害怕便是驚慌。
“嗚嗚嗚,櫟櫟,嗚嗚嗚。”
安櫟感覺耳邊傳來一陣哭聲,其中還夾雜著她的名字。
那個聲音,好像是阿甜。
“阿甜。”安櫟輕輕喚著。
對方聽到了她的聲音很是驚喜,“櫟櫟,是你嗎?你在哪兒啊?”
果然是她,安櫟同樣驚喜,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被綁著隻得向聲音的來遠處像個毛毛蟲一樣縮過去。
適應了黑暗過後,傅悅蘅便看見了安櫟正在向她靠近,也連忙靠過去。
安櫟感覺到了傅悅蘅的存在後,忙安慰,“阿甜,別怕哈你那個保鏢肯定跟你哥了,他很快就來救我們了。”
不等傅悅蘅回答,沉重的鐵門便被人打開了,陽光毫不留情地射了進來,適應了黑暗的兩個女孩兒被刺的眯起了眼。
接著傳來一聲嗤笑,“救你們?怕是等不到了。”
聽見這個聲音,傅悅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藝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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