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氣勢一下展開,周圍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扯她衣服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意識到自己在做什後,臉立馬變得凶惡,“臭娘們,還敢嚇唬老子。”
揚起手,剛準備再給傅悅蘅一巴掌,而下一秒,變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男人慘叫一聲,隻見傅悅蘅輕鬆地抖掉了身上的繩子,一腳將男人踹了老遠。
因為出去逛街所以她一改標準的雪紡裙穿的是恤和牛仔褲。
打架也自然方便了許多。
一手將正對安櫟上下其手的男人提了起來,一拳揮了上去。
接著又是,
左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幾個男人瞬間就被打趴在了地上,傅悅蘅冷眼看著他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給安櫟解開了繩子。
安櫟快速地整理好衣服上去就是對著對她摸上摸下的男人就是斷子絕孫的一腳。
男人哀嚎一聲,剛剛是他們大意了才讓傅悅蘅占了上風,而此刻……
幾個男人互相示意一眼,紛紛將地上的鐵棍握在了手。
一個趴在安櫟背後的男人在於同伴眼神交流後,猛的站起,揮起鐵棒便想打安櫟。
傅悅蘅見狀,一個快步上去,將安櫟往旁邊一拉,比男人快了一步踢中了男人的手腕。
“恍!”一聲,鐵棒掉落在地。
一個橫踢便直擊男人麵門,一下子鼻血就流了下來。
其他人見此,立刻將傅悅蘅圍了起來。
終究是女孩子敵不過男人的體力,而且人多眾寡,更何況現在幾個男人更是齊心一力,她根本找不到空隙,背上已經挨了好幾棍。
傅悅蘅勉強支撐,但是越來越力不從心,現在的情況可不妙。
安櫟見傅悅蘅的處境越來越不利,暗叫不好。
她先在必須得做點什,不然她們倆都得死在這兒。
安櫟拾起地上的一根鐵棍,上去就對著一個混混的後腦勺用力一擊。
混混應聲而倒,這一狀況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而傅悅蘅的機會也來了。
對著那幾個男人的腦袋重重的一拳打上去,相繼倒下後,傅悅蘅拉著安櫟就跑。
跑出這她們才發現這竟是一望無際的荒野,而這座廢棄工廠特立獨行地屹立在這。
門口一輛吉普車,而傅悅蘅也因為鐵門鎖了所以在一個男人那順了鑰匙,想不到還有這車的鑰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兩人迅速上了車,一上車傅悅蘅剛將鑰匙插進了車,耳邊便傳來安櫟近乎崩潰的聲音,“阿甜,咱們都不會開車啊。”
“早知道我高中一畢業就去學車了,這下慘了。”
傅悅蘅沒理會她的話,自顧自的踩下了油門。
安櫟聽著發動機發動的聲音,膽戰心驚地驚呼,“阿甜你真要開車啊?”
“也是,現在也沒辦法了。”
作視死如歸狀,“沒事大不了咱一起死,走吧。”
傅悅蘅依舊麵無表情,可仔細看卻發現她臉色有些白,額頭還有些冷汗,她嫻熟地打著轉盤。
接著吉普車絕塵而去。
安櫟原本已經做好瘋狂顛簸的心準備了,沒想到居然這平穩,看著窗外極速後退的風景,安櫟驚喜地叫到:“哪!阿甜,你是才!”
“哇,你開車肯定賦特高,一開就會。”
“安靜點。”安櫟正嘰嘰喳喳地歡呼著便被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
安櫟突然轉頭看著傅悅蘅,臉色有些不對靜。
不對啊,賦在高第一次開車也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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