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幹部辦公室。
陳保國大隊長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濃茶,確定門窗關好後,對曹利無奈地搖搖頭:
“哎,曹利啊曹利,你讓我說你什好。”
“嘿嘿,陳叔好久不見啊,今兒怎想起來找我?”
曹利露出了笑容,
現在原主的記憶已經融到了他的記憶,這名叫做陳保國的生產大隊長,跟他父親關係不錯。
聽說以前家的家當都是經過陳保國的手賣掉的,
那時候他還不是生產大隊長,隻是一個當鋪的夥計。
曹利能調到京郊秦家村,也多虧陳保國要人。
因為曹利他爹去世前賣了不少傳家寶,要陳保國照顧下曹利。
此時他心知肚明,陳保國來找自己,估計是覺得他家還有能拿出來的寶貝。
“你是我親自要過來的人,我就想看看你過得如何,我記得你是有上過初中的,好好表現,我才好找機會調你回京城,我記得你在四合院還有一間房呢。”
陳保國起身拍拍曹利肩膀說道。
在獲得簽到係統之前,曹利也挺急著回京城的,可現在他又不怎急了。
他在秦家村打卡點還沒解鎖完。
不過這事他當然不能和別人說,於是便順勢說道:
“關於這事……就全靠陳叔推薦了。”
“哎,你也知道每年的推薦名額就那幾個,你今天還摻和這種事……我推薦你,怕是有人不服啊。”
陳保國搖搖頭,一副相當為難的模樣。
“明白的……今天這事估計秦老漢不會善罷甘休,怕是一定要我賠償才行,我在生產隊工資又低,每天吃不飽穿不暖,哪有額外的餘錢。”
曹利開始訴苦,陳保國也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拍拍他肩膀說道:
“哎,現在條件都困難,大家克服一下……”
“陳叔,是我思來想去,老爹留給我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有啥用,要不就賣給陳叔吧。”
曹利說著,將一幅畫從棉襖麵掏了出來,
剛展開一角,陳保國眼睛都看直了。
這是一幅仕女圖,再一看落款,陳保國呼吸急促起來。
他以前是當鋪的夥計,在舊社會見過不少的古董。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這是一幅唐寅真跡!
“嘶,這幅畫,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
陳保國走到窗邊,確定窗外無人,飛快地將畫卷了起來。
“沒有,我根本看不懂這些字畫,隻知道我爸讓我好好保存,說是能賣個大價錢。”
曹利搖搖頭說道。
“如果這是真跡,那肯定能賣大價錢,估計能賣到上千塊都不止,可惜它是贗品。”
陳保國臉上帶著惋惜表情,
那模樣之真切,要不是曹利知道這畫是係統送的,估計都要信了。
“贗品嗎?”
曹利的語氣透著失望。
“傻小子,如果是正品,那就是國寶文物,是要上交國家的,這贗品仿得也不錯,我就花80塊錢跟你買吧。”
陳保國笑地說道。
“那多!”
曹利也配合地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心中卻冷笑連連,80塊錢就想買唐伯虎真跡。
行,反正你也就隻能擁有一天,明天夜就輪到該你著急了。
“我跟你爹是摯友,對你當然要照顧一些,如果以後你再找到你爹留下的東西,也都可以賣給我,合適的我會上交國家。”
陳保國說著數了八十塊錢塞到曹利手,至於糧票他是沒有給的。
在那個年代糧票不允許私下贈與和買賣,哪怕陳保國是生產大隊長,一旦被發現也是重罪論處。
“謝謝陳叔,還有一件事,我在生產隊工作太苦,要不我去幹炊事員吧。”
“你?你做菜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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