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喪期間,無法關人禁閉,她還私下準備了不少應付女人撒潑打滾的方法,卻都沒用的上,對方好像一夜之間“想通了。”
王全福遲疑了一瞬,猜測道:“這,大概是先帝逝世之前於她說了什吧。”
李錦溪了然道:“這樣最好。”
她與顧淮生不生子,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與他人無關。
顧淮不介意,眾臣沒意見,身為外人的秋氏倒第一個跳了出來,惹得李錦溪十分不爽,嫌棄對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再者,古代生育條件這艱苦,接生技術不發達,一屍兩命的情況比比皆是,若是生子,李錦溪還擔心自己的小命問題了。
王全福:“是,太上皇是個有智慧的。”
能將蠢不堪言的秋氏都能夠哄住,對方卻實是個有能耐的,不愧是當年差一點繼承大齊的人。
李錦溪走進靈堂,秋氏主動向左一步騰出位置,以示尊敬避讓,麵上並無不愉之色。
李錦溪也就隨了她去。
停靈七日,國喪百日,期間一切娛樂慶典都不能進行,李錦溪與顧淮謹遵規則,將人安安心心的送走。
之後,生活又恢複了平靜。
……
……
忙完端王的事兒,李錦溪又一次來到國子監探查,一群身高參差不齊的小蘿卜丁們齊齊出來迎接,
“1,2,3,4……”
李錦溪看了半天,詢問王全福:“怎比葬禮上少了一個人頭?”
“娘娘是說赤王之子嗎?”
李錦溪翻了個白眼:“除掉那個。”
赤王世子上次可是當著麵被顧淮趕走的,她有那健忘嗎?
王全福仔細打量了一圈在場的王子王孫們,看的小蘿卜丁們各個緊張不已,恍然大悟道:
“奧~缺了大皇子之子。”
李錦溪驚訝道:“趙慕漓的兒子。”
“是。”
因著趙慕漓上位期間太過殘暴,得罪了不少人。新皇一繼位,整個皇府的人便被打入了監牢,現在好像還沒出來呢。
李錦溪想了想,“將人帶過來,先看看吧。”
趙慕漓雖生性殘暴,可孩子年歲還小,尚未定性,看起來總歸是有些無辜的。
“是。”
王全福來到住處宣布消息的時候,大皇子妃整個人都是木木的,
“您,說什?”她單膝跪地,抬頭不確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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