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童丘,今年剛滿十八歲零三十多個月,單身。
目前沒有房產,住在船上,這艘船也能算作我的交通工具。
哦對,我不是來相親的,這些不用說,忘了。
來談談正事吧。
俗話說得好,正經人誰寫日記啊?寫在日記上的話,也能算心話?
但眾所周知,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背道而馳,雖然我是個正經人,但我還是得寫一篇日記,用來證明,其實正經人也會寫日記的。
現在的時間點是諸文亮死後的三個小時,我給他修了一座墳,立了一個碑,但我也不知道該往墳墓麵埋些什。
轉念一想,我記得我是他在最後關頭也得不到的男人,一時之間百感交集,還是準備給他留下了一些東西。
之前諸文亮也說過,下輩子一定要當我的爹,以此來矯正我的性格,現在他走的比我早,理論上下輩子真的有可能當我的爹了。
但隻要我不死,他當我爹的概率就是百分之零。
我思來想去,留了一些遺傳物質扔進他的墳,希望他能夠利用我的遺傳物質得到我的孩子,然後直接糾正我孩子的性格算了。
不要誤會,我說的遺傳物質指的不一定是你腦子想的那個東西,但總之一定是有我DNA的東西。
為諸文亮修好墳墓後,我便離開了那座島嶼,讓半身邪神托著我,回到了瘋人院號上。
因為七神——實際上隻是擁有強大力量的怪物們死去了,現在這個所謂的“全球生存遊戲”基本上已經陷入了脫機的狀態,所以我就接受了它的權限,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個全球生存遊戲的頭號管理員。
說起這件事,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一開始的時候這還是一個全球生存遊戲。
反正我忘了。
總之這個全球生存遊戲本來就是七神為了選擇能夠代替自己接受永生刑罰的替代品而存在的,現在七神死了,這個遊戲存在的意義就沒有了,而我則是提供了它新的存在意義。
那就是給我找點樂子。
求生者們沒有意識到這個全球生存遊戲的本質,也沒有人意識到其實這個遊戲已經伴隨著紀清的死亡而脫機了一段時間,也算是皆大歡喜。
今後我準備發布幾個活動,比如說不擺脫處男身份就會變成男酮的活動,或者開銀趴不喊我就會全員腎虛的活動。
光是想想就很讓人激動啊!
有點扯遠了。
對了,反正我是管理員,正巧也有把其他人拉進這片海域的權限,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在這個地方留下你的名字、聯係方式、性別、年齡、取向,我會根據你的性別、年齡和取向來判斷要不要把你拉進這片海域來。
男人就算了。
年齡小於十六歲,大於三十六歲的也算了,尤其是低於十四歲的,那是犯罪!
言歸正傳,我的船員們在催我呢,早點把日記寫完大家都輕鬆。
如果有人問我,被當成一個替代品,代替童丘這個人活下去,有沒有一種被侮辱或者奇怪的感覺。
我的評價是,沒有。
我很享受作為童丘這個身份的經曆,也許是因為我繼承了他的人格和思想,但總之,我的確可以因為他,而獲得足夠的樂趣。
在我看來,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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