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時候,
總喜歡掰著手指,
數著祖母額上的白發,
那銀光似雪的發底,
總藏著講不完的故事。
一段歲月滋生出一株白發,
一株白發孕育著一則故事;
一則故事可以編一個夢匣,
一個夢匣能乘載著,
一段幸福的年華。
那一年母親剛好二十八,
沒有著白發正值花樣的年華。
印象中的白發,多的數不清;
白發的故事,多的聽不盡。
多想著,
永遠地遊弋在夢匣,
就這樣,
伴隨著幸福的時光,
漸漸長大。
可是,
上帝是個偷,
他嫉妒的拿走了我的夢匣和我的白發。
那一年祖母已逝母親也已不再二十八,
額上有著一兩株白發,已是別樣的年華。
十年間恍若一場夢,
丟掉白發的我,
淚如雨下。
哭泣間,聽到有人在編匣,
回首間,
竟看到祖母的影暇。
她是祖母的縮影,
在編織我兒時的夢匣,
夢匣也有著故事,
可是為何?
我竟成了讀不懂故事的傻瓜。
祖母是**媽媽,
媽媽是我的媽媽,
那是我一生中的摯愛,
也是我縮影的不該。
這一生中的摯愛呀,
為何總留給我,
數不清的白發,
和
道不明的牽掛。
像如今,
笨拙的手指,
撥的出一首詩,
竟撥不回
二**前的一則故事。
若不是“多樂”的叫聲喚回到現實,索多老人的思緒也許依舊會桎梏於往昔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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