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若笙容貌的一刻，她像是看到這下最恐怖的東西，眼睛恐怖的瞪著，口一個字都發不出。

    隻因這與她一尺之遙的女人的臉，傾城傾國，如若驚鴻，那……那本是在她臉上的容顏……

    “慕若笙，怎會……那是我的臉，那是我的臉，怎會這樣……”

    林清婉從侍衛的桎梏中掙紮起身，這才驚覺臉痛的像被撕裂開來，她爬起來四處去找什，終於拾起散落在宮中的銅鏡，舉起——

    “啊……啊……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的臉……”她的尖叫刺耳淒厲。

    那張寡淡無奇的臉上橫著一道醜陋的劃痕，臉色蒼白可怖，那是她之前的臉，為什又換了回來！

    “慕若笙，你個賤人——”

    揚起的巴掌還沒落下來便被慕若笙一掌拂開，林清婉倒落在地上，吃痛的叫起來。

    “賤？”

    慕若笙笑了。

    她勾住林清婉那張髒汙的臉，輕輕拂開落在她臉上的頭發，聲色溫淡，“這個詞從嘴出來，我還真不習慣。”

    “林清婉，你害我全家，毀我雙手，盜我容貌，燒我孩兒……賤這個詞，更適合你。今，我就把這個字還給你——”

    她身後走出幾個侍衛過來走向她，林清婉大叫，“你們做什，你們做什？放開我，放開我，皇上不會饒了你們，不會——”

    慕若笙看她那副瘋癲的樣子，眉頭蹙著，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一絲鬆動，“林清婉，我不會讓你帶著我這張臉受辱，所以你應該感激我，讓這來的晚了一。”

    林清婉手腳盡被綁住，一分都掙脫不得，她忽然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熟悉到讓她覺得可怖。

    兩年前，她便是這樣，得到慕若笙的臉！

    “你們做什，你們做什！”

    林清婉驚懼的叫喊出來，可那一個個粗野的男人卻像是看見食物一般朝她走來，每個人臉上，都是放蕩邪佞的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