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白姑娘心脈受損,她毫無修煉根基,再這樣拖下去病情會……”,看著瘦老頭要走禦靈心急出口。
“等等!你她心脈受損?”,瘦老頭停下腳步打斷他,轉身走了回來。
禦靈在心中暗罵自己心急漏了嘴,但話已經出來了,師叔也已經聽見,當下隻能點點頭:“嗯。”。
“舊疾還是新傷?”,瘦老頭一雙眼睛賊亮。
“師弟應該是近期的傷。”。
“昨日如何?”。
“這就是奇怪之處,昨日我們見到她的時候,她毫無病態,可今日一早就臥床不起了。”。
“嘶……有點兒意思啊。”,瘦老頭眼珠轉了轉道。
“師叔……”。
“要不……老夫親自去看看。”,瘦老頭來了興趣。
“這……”,禦靈麵露難色。
“怎?”,瘦老頭挑眉。
“師叔有所不知,白姑娘不願讓人診脈。”。
“那你們是怎知道她是心脈受損的?”。
“是……是長亭偷偷探脈得知的。”,禦靈麵露尷尬。
“這女子有問題啊,受了傷還不想讓人知道。”。
“也許,白姑娘是有什難言的苦衷才有所隱瞞的。”。
“這樣吧,我先給你一株仙草,你先帶回去給她服用,若她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我就親自去看看。”,瘦老頭眼眸流轉間道。
“多謝師叔。”,禦靈心中一喜笑著行了一禮。
“稀奇啊,大師兄居然能從師叔那討到仙草。”,笑合一臉驚異道。
“大師兄,你是怎對付師叔的,傳授一下秘訣唄。”,弋戈笑嘻嘻的問道。
“別胡八道,快將這仙草熬成湯藥給白姑娘服下吧。”。
“謝謝你大師兄。”,長亭接過仙草道。
“謝什,白姑娘來了我們樞院,我們理當照顧好她。”。
“我去熬藥。”,長亭點頭拿著藥走了。
弋戈收起笑問大師兄禦靈:“你跟師叔了白姑娘的情況?”。
禦靈無奈的點點頭回道:“師叔不肯給我仙草,我一心急就給漏了。”。
“還好師叔與付慶師叔不一樣。”,笑合道。
長亭拿著仙草來到西院忙碌起來,在他彎腰加柴火時,一道身影嗖的竄進了屋。
白玄月睡的很淺,很快感覺有人靠近。她動了動眼皮,還沒睜開,手腕被人一把捏住。她驚的猛然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一個灰發的瘦老頭的臉,靠她很近。她心驚之餘感到一股力量正從手腕直湧向心口。
“你要幹什?放開我?”,她放聲尖叫起來,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
廚房端著粥剛出來的長亭聽到屋的驚叫聲,一把將碗扔了出去,衝進了屋。看到屋的一幕,厲聲道:“住手!”,衝上前一把拽開瘦老頭的手怒問:“師叔!你這是在做什?”。
白玄月不停的咳嗽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變的通紅。
瘦老頭抽回自己的手挑了下眉不以為意道:“緊張什,老夫隻是想看看她到底生的什病。”,心中卻不禁有些驚訝,長亭這子竟然發這大的火,十幾年頭一次啊。
“師叔,誰讓你進來的?”,長亭怒氣未消。
“怎,什時候老夫進你們樞院還要通過你們允許嗎?”,瘦老頭擺起了架子。
“師叔,月姑娘的病自由我為她調理,就不勞你操心了。你要來樞院做客我自然攔不住,可這是月姑娘住的地方,還請你高抬貴腳移步前廳吧,我想師兄們會很熱心的招待你的。”。
“整個七星院的弟子當中也就你子敢這跟老夫話。”,瘦老頭指著長亭氣憤道。
長亭怏怏的瞥了他一眼,轉身輕輕拍了拍白玄月的背,然後又倒了杯水遞給她。
瘦老頭見他如此無微不至,不禁撇了撇嘴道:“真夠體貼的呀,又不是你媳婦兒。”。
“你少在這為老不尊,出去!”,長亭用力放下杯子,拽著他就屋外走。
“長亭……”,看著他如此粗魯的拉著老人家往外趕,白玄月深覺不妥,喊了他一聲。
長亭果然轉身,她看了一眼瘦老頭道:“他是老人家,又是你師叔,你這樣做,不妥。”。
“看見沒有,姑娘家就是比你懂禮數。”,瘦老頭道。
“哼……”,長亭輕哼一聲甩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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