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落?”,粉衣少女詫異的看著來人。
粉衣少女便是瑤裳,白玄月徹夜未歸,她是一夜未眠。一早上便在山中到處找她。直到在北鬥城外看見了她隨身的竹筐,心想她一定是被北鬥城的人給抓走了,便硬闖了進來。
歌落微微側首,露出完美的側臉,他瞥了粉衣少女一眼,看到她身上被鞭子抽破的衣服,沾著腥紅的血。還有臉上那道幾乎能讓她破了相的血痕,他不禁皺了皺眉道:“不長記性。”,一貫的口氣。
“他們抓了白!”,瑤裳怒顏指著付慶道。
歌落轉眼看向付慶挑了下眉問道:“狐狸的可是真的?”。
“你是何人?”,付慶神色一凜,抓著鞭子的手緊了緊。
“你又是何人?”,歌落的眼睛半睜著睨著他問道。
“我乃北鬥城七星院,璿院的院主。”,付慶著抬了抬下巴。
歌落忍不住嗤笑一聲,隨即手一鬆。付慶還沒看見他出手,便被一掌轟飛了出去。
“一個的北鬥城院主,也敢問本尊的名號。”,歌落的聲音充滿著不屑。
付慶一腳蹬在地上才穩住身形,他抬頭眯眼看著歌落問道:“閣下到底是誰?”。
“本尊再問你一次,狐狸的可是真的?”,歌落理了理袖子看向他道。
“什白,我不知道!”,付慶回道。
“白的竹筐就在你們北鬥城外,分明就是你們抓了她。”,瑤裳來到歌落身旁憤憤道。
歌落凝視著付慶,等著他的解釋。
錢寧聽到瑤裳的話,來到自己師父身邊聲道:“師父,那臭狐狸的應該是昨日抓的那個凡人女子。”。
付慶聞言神色微變,瞪了一眼錢寧。隨即垂眸思忖了片刻道:“昨日,我們的確抓了幾個魔族的奸細,不過全是男子,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你騙人,我從沒過白是女子。”,瑤裳立馬識破且拆穿他。
付慶一怔,臉色陰沉到了幾點。
“看來,她的確在你們北鬥城。”,歌落漫不經心的朝著北鬥城的大殿而去。
付慶一驚,即刻飛身殿前阻擋,錢寧也跟了過來。
“憑你,也想擋本尊。”,歌落朝後一伸手,瑤裳的鞭子瞬間到了他的手中。他提聲又了一句:“好狗不擋道。”,沒有花哨的招數,隻抬手一鞭咻的打在那擋在殿前的師徒二人的中間。二人仙力不敵,付慶一把推開錢寧,才避免他身上多一條血痕。但自己卻沒能幸免,歌落的鞭子很快,他根本沒有機會躲,臉上身上已經多了數道血痕,整個人有點懵。
“這是為狐狸還你的。”,歌落扔掉鞭子了一句便抬腳徑直的走進大殿,瑤裳跟在他身後。
“師父,您沒事吧?”,錢寧急忙扶住付慶。
付慶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徒弟。急忙從袖子中抽出一支短笛,節奏吹的很急。
大殿原本空無一人,但隻片刻,側的兩處偏門內分別湧出數十人,提劍將歌落與瑤裳團團圍住。
“在昆侖,本尊雖不能開殺戒,但可以廢了你們北鬥城。”,歌落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付慶跑進來,抬手一聲令下:“上!”。
歌落腳步微移,準備動手。
“住手!”。
一個聲音大喝,眾人回頭一看。以一身著月白色長袍的中年人為首,一行六人從左邊的偏門處疾步而來。
“拜見劍尊!”,所有弟子放下劍轉身行禮。
此時,右邊的偏門處也走出幾個人。是禦靈師兄弟七人,他們還不知發生了什,隻聽見緊急的笛聲,那節奏隻有在最緊急最危險的時候才能吹奏。
看見前麵的幾人,禦靈急忙領著師弟們上前行禮:“拜見師父,拜見各位師叔。”。
為首的中年人點了下頭,他便是七星院之首,禦靈他們閉關中的師父簡衡。神態不怒自威,目光沒有付慶那般銳利,反而是平和沉靜。
付慶急忙來到他身旁行禮:“師兄。”。
“付慶師弟,你這是被誰傷成這樣?”,看到他的傷簡衡詫異的問道。
“他們硬闖我北鬥城,我仙力不敵,隻能發信號通知幾位師弟前來相助,卻沒想到師兄你已經出關了。”,付慶指著歌落與瑤裳回道。
“不知是哪位仙友,為何闖我北鬥城?”,簡衡一邊往前走,一邊客氣的問道。
眾弟子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道。簡衡走到歌落跟前,定睛一看,吃了一驚,當下急忙抱拳俯身行禮:“北鬥城七星院之首簡衡,拜見歌落仙尊。”。
眾人震驚的目光在歌落與簡衡之間來回,尤其是付慶師徒,一臉的不敢置信。
“師兄,你稱他什?”,付慶無法回到現實。
“不得無禮,七星院所有弟子還不快向仙尊行禮。”,簡衡斥責道。
“拜見仙尊!”,簡衡一聲令下,所有人即刻收起劍朝歌落行禮。
“簡衡,你七星院真是長本事了,本尊的人也敢抓。”,歌落挑了下眉雙手背後,不緊不慢的道。
簡衡一怔,問一旁的付慶:“怎回事?”。
付慶還沒從剛剛的事緩過神來,簡衡一發問,他頓時有些舌頭打結:“我……昨日……”。
瑤裳在歌落身後伸出頭搶先道:“他抓了白。”。
長亭一愣,下意識的指著瑤裳道:“又是你這隻狐狸,上次放你走的時候不是警告過你別再回來了嗎?你怎又來了?還傷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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