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本來還在用ipad刷某寶,見同事們陸陸續續地回來了,腳尖一個使力,直接連人帶椅子一起滑到了吳樣的辦公桌前。ipad也切換成了文件格式,她告訴吳樣,化名和電鋸殺人狂相關的網絡記者能抓出一大把,但是已經實名製還擁有外籍的暫時沒有發現。
關於他想知道的另外一位女性,倒是頗有收獲。
“你還記得real嗎?”
吳樣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想了一圈,啥是real?韓國的組合嗎?還是好萊塢大片?
他本來就是常年睡眼惺忪的樣子,思考問題看起來也好像心不在焉似的,似夢非夢的,沒什表情的時候倒是不凶,就是旁觀者比較容易手癢癢。
“去年年底你破獲的那起專對未成年下手的恐怖組織啊!啊!你是不是國家遊泳隊的,腦子沒少喝水吧!?”安北恨不得拿ipad拍死他。
請把案件告破時,對這個人滿腔的崇拜感全部吐出來還給我!!馬上!
吳樣終於有點印象了。
可是……“和她有什關係?”
安北用指尖點了點ipad,示意吳樣低頭看自己從檔案部門調出來的,有關real的結案報告。
她雙擊放大的地方正好是受害者的名單。
【編號:青瑤,女,在讀大學生。】
據行動隊的同事描述,逮捕“真父”以後,他為了得到減刑供出了real組織藏身的地點。行動隊也成功的順著下水道找到了暗無日的基地,獲救的孩子超過三十名,其中三分之一已經被深度洗腦,至今仍在醫院接受治療。
吳樣擺弄著屏幕上下移動,眼皮頓時一跳,他突然記起來,自己的側寫中,聲明嫌犯下手的目標都是浮躁叛逆,因為缺少家庭溫暖所以性格上有一定缺陷,容易控製的未成年人。
“她的年紀比其他受害人大很多。”完全不符合犯人的標準。
“是的,她的口供上都有寫,真父稱她為殘次品。”安北又將她的口供記錄調出來,話話外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和,“某種意義上青瑤作為真父的第一個試驗品,也是因為沒有成功吧,才讓真父之後選擇未成年人為洗腦目標。”
失敗了的作品不能放走可以理解,那為什不殺了?關在自己的老窩等著包辦養老送終嗎?
甚至將未成年的孩子們送到公共場合,命令他們和僅僅是恰好出現那的陌生人同歸於盡的瘋子,試圖用鮮血和暴力威脅社會的**,又不是慈善家。
不符合邏輯隻有兩種可能,要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要……“行動隊那邊沒懷疑過是同夥嗎?”
安北極為凶狠地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反正你心除了你以外所有人都是腦子沒有進化完全的蠢貨行了吧。真父親口承認的,而且那些被救出來的孩子都沒有見過她,不然呢!?”
吳樣垂著眼沒吭聲。
“我查過了,青瑤的父親在她出生後沒多久就拋棄了母女倆,母親似乎有抑鬱傾向,期間有過多次被兒童保護機構起訴收回撫養權,並且在她六歲那年去世。她在孤兒院一直待到了十四歲,才正式被一家沒有辦法生育的老夫婦領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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