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當場就開了,林笑顫抖著手,卻沒接:“夏知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夏知了拿著支票,好言好語:“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不要,我也是要嫁給他的,你自己選擇。”
她說:“但隻要你拿了,我們從此就不再是母女。”
最終,林笑還是拿了那張支票,她不知道對方是什人,但一定不好惹。
救護車來的時候,葉焚已經把夏知了帶走了。
江北國際酒店。
這一次,這個男人沒帶她走後門,車子停在大門前,他牽她走進去。
大堂入口,兩排身穿酒店製服的迎賓女郎整齊躬身:“二爺。”
對待客人,應該喊的是歡迎光臨吧。
夏知了茫然。
葉焚拉著她徑直去了電梯口,那也有人迎接。
“二爺,您來了。”
是個頭發梳得烏亮的中年男人,他黑色西裝的左胸前有個牌子。
大堂經理:陳敬業
陳敬業隨了一路,從電梯口到頂樓唯一的一間房間,電梯打開便是客廳。
“二爺,有事喊我。”陳敬業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看過他身邊的女人一眼,像古時候皇宮的‘太監總管’似的。
“嗯。”
‘太監總管’剛走,夏知了就被一雙手從身後猝不及防得打橫抱起。
出於本能,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沒有驚嚇,早有預料。
來酒店還能幹嘛?
但葉焚並沒有做‘預料’中的事。他把她抱進房間,放她坐在沙發上,蹲下與她對視,姿態放低,告訴她:“今天你住這,明早我們去領證,然後我再接你回家。”
末了,他問:“可以嗎?”
那神情跟口吻,像在求婚。
“……”
有錢男人都這會哄嗎?
夏知了頷首:“嗯。”
身前的男人站起來,隨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便走了,
夏知了愣了好一會,鼻息間縈繞著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直到身後有人叫她:“夏小姐。”
她回眸,看到兩個身穿製服的女孩立足在門外,恭恭敬敬得詢問她:“二爺讓我們來問夏小姐,晚餐要吃什?”
晚餐後,夏知了衝了個熱水澡,穿一身白色浴袍,從冰箱拿了一瓶看起來很昂貴的酒,去陽台獨飲。
這酒,她不戒了。
今夜,星辰滿空。
半瓶酒下肚,客廳的座機響起,她扶著‘空氣’踉踉蹌蹌得去接。
“知了,”男人好聽的聲音穿過耳膜,像一根羽毛,在輕輕撓她的心,“早點睡覺,明早——”
酒精作用,她醉醺醺得鬧:“我不要明早,你現在就過來。”說完,她打了個酒嗝。
葉焚愣了愣:“等我。”
他風風火火得趕來,她倒好,已經睡了。
沙發旁的波斯地毯上,夏知了蜷縮成一小團。陽台的門大開,夜風灌進來,樓層高,溫度低。
葉焚脫了西裝外套蓋她身上,再將人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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