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夏知了問:“你娶妻,要不孕的?”
他點頭。
真是活久見,夏知了抽了抽嘴角,也不是故意懟他,就是給點建議:“這位二爺,你可以娶了不睡。”不睡就不會懷孕,娶誰都可以。
這次,他搖頭。
理由是:“我是個正常男人,我有需求。”
她嘴角二次抽搐。
這個男人是怎做到麵無表情得陳述自己的生理‘需求’。
夏知了莞爾,言簡扼要:“戴套!”
葉焚愣了下,唇角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身子前傾,拉開茶幾下的抽屜,拿出一份文件放桌上,推過去。
來都來了,出於好奇心,夏知了拿起文件看,翻開,上麵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別忘了,她學曆隻有高中畢業。
看了兩眼,她放回去,理直氣壯得說:“看不懂。”
他有些詫異,好像她看不懂英文是什天大的怪事似的。
夏知了不喜歡他這個表情:“有話快說,不然我走了。”她作勢要起身。
葉焚說:“我對避孕套過敏。”
她怔愣住。
然後,他拋出條件:“我娶你,五年後還你自由,期間你所有的需求我都滿足,你隻需做兩件事。”
不等她拒絕,他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沒有肢體接觸,隻是讓她看到他雙眼的赤誠:“第一,做好葉家二太太,第二,”他頓了下,喉結滾動,“睡一次十萬。”
夏知了瞪圓一雙眼睛,不可置信。
緩了半晌,她拎包起身:“我考慮一下。”
葉焚命司機送她回家,他沒去。
打開家門,夏知了看到她媽跟林致珩兩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有兩杯還在冒熱氣的茶跟一盤水果,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這出租屋一房一廳,夏知了離婚後被林笑趕了出來,她身上僅有兩萬塊,又要租房又要吃飯,還得趕在錢花完之前找到工作。
高中畢業加上與社會脫節三年,她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太難了。
滿大街都是大學生博士後。
夏知了站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
“快過來,愣著幹嘛?”林笑起身過去拉她進屋,“人家致珩都等半天了,你電話也不接,幹嘛去了?”
林笑硬是把她摁在林致珩身邊的位置。
從她進屋,他便目不轉睛得看她。林致珩刮了胡子,臉上白淨了許多,衣服還特地穿了正裝,像三年前去她家提親那樣。
“小奕,對不起,”他應該沒怎睡,眼睛布滿紅血絲,看上去有點可憐,“早上在茶室,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對麵夏知了她媽,林笑立馬附和:“沒關係沒關係,夫妻吵架很正常,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
林笑自顧自得當和事佬,“你把她帶回家,好好哄哄就沒事了。”
林致珩一個勁點頭:“媽說得對。”
話落,他伸手,想碰她——
夏知了驀地站起身,態度堅決:“不可能,”她退了兩步,目光堅定看著兩人,“你們別再逼我,我不可能再回去。”
“夏追奕,”林笑怒了,“你別告訴我,你還忘不掉那個死去的男人,他都死了,他能給你幸福嗎?”她步步逼近,“他能給你錢嗎?他能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嗎?”
如往事重演,夏知了被逼到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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