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畏一手捏著朱雀的脖子道:“我是喜歡他,可我喜歡的是他身上那人都沒多少的孝順勁。你再要胡說,我就把你丟回扇子去。”
朱雀掙紮開來:“知道了,知道了。”
魔族和修士每年都會在妖山試煉段時間,這一試煉便堅持了五十年。
墨畏來到隱隱要突破的白虎身前:“你快要突破五階了,到時是要受天劫的。我帶你去妖山外圍,尋個地方渡劫吧。”
白虎站起身來道:“好。”
墨畏不來尋他,他也是打算去外圍段時間的。
墨畏收起秋風扇,飛出了裂縫。白虎在縫壁上起躍跳落幾下也出了來。
墨畏帶著白虎尋了個無妖的洞府,便轉身往回走。路上卻遇見一個穿一身黑衣,敞露香肩半乳的女子正被一六階妖獸追殺。
女子白皙勝雪的肌膚被黑色衣裳襯得如白玉一樣美好,柔腰處被一條紅綢勒得極細,瞧著不堪一折。順落而下的衣裙將一雙修長如竹一樣的雙腿掩住,此時卻因為奔跑而被衣裙貼合著腿部,將其若隱若現的呈現。
她一頭烏黑輕絲因奔跑在空中起舞,那雙嫵媚的眸子眨眼間含著令人心醉的清純,此時正慌張的回頭看著追來的妖獸。她微張著紅梅色的唇喘著氣,圓滿的胸脯也跟著起伏跳動。
她轉過頭看見正前方的墨畏,眼閃過一絲算計,便改變方向往墨畏處跑來。
”這位仙家哥哥,快救救奴家。”
入耳的聲音像人吃在嘴甜度剛剛好的棗泥糕,將人的身子都要喚蘇幾分。
六階無相獸盯著壓了修為的墨畏威脅道:“修士,識相的給我滾開。”
看來是這女魔修惹了這相貌極醜的無相獸,才迎得他隻想殺她一人。
墨畏走開一步,將縮在他身後的狐狐露了出來。他非常有禮的對無相獸作揖道:“妖君隨意,在下就不打擾了。”
無相獸盯著狐狐的眼睛滿是仇恨,微對墨畏點點頭,側身要讓墨畏離去。
狐狐還沒見過哪個人能對她這樣的絕色棄置不顧,她防備著無相獸氣惱地喊道:“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這樣一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萬萬挑不出其一,美得叫人找不到缺點的女子向你求救,你怎能做到無動於衷?”
墨畏蹙眉回頭看向狐狐,見她正擺出一副柔弱之姿對他眨動著求救的眼神。
墨畏不明白怎會有人比他還自戀,不由多看了兩眼。
狐狐以為他動了心,曖昧地道:“仙家哥哥,你要是救了奴家,奴家以後什都聽仙家哥哥的。”
墨畏嘴角一抽,取出青杖筆變長當成一根盲杖,摸索著要離去。
不行,回去要洗洗眼睛和耳朵。
狐狐先是一怒,後看著墨畏手中盲杖驚呼:“你是儒修墨畏?”
墨畏不想理她,當作沒聽見往前走去。
狐狐一個閃身冒著被妖獸擊殺的危險飛到了墨畏身前,她拉著墨畏的手道:“我是魔族媚族的狐狐,仙家哥哥若是救我,我便不將你在這妖山的事透露出去。”
墨畏一個甩手,將狐狐擊遠:“弱智。”
她被無相獸殺了,才是最一勞永逸的法子。再說了,他現在堂堂一個元嬰中期修士,怕他魔族幹什?大不了逃出去,躲起來就是。
狐狐被他一甩,吐出了口血來。無相獸見她狼狽至斯,怪異的笑出了聲來:“桀桀桀,你不是自詡貌美,無人能抗拒你的美貌嗎?現在怎被個男子打成了這樣?”
墨畏不喜的揉了揉耳朵,抬步要走。
狐狐突然對墨畏道:“我媚族最善蠱術和媚術,方才我拉你時已對你下了生死蠱。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墨畏停下腳步,勘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狐狐擦去嘴角的血,笑道:“我們媚族的生死蠱若能隨意叫修士勘探到,早便不存於世了。”
墨畏靜默片刻後,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手中盲杖化為青杖狼毫,對無相獸遙遙一點。六階妖獸瞬間倒在了地上,眉心現有個冒血的小孔。
狐狐鬆了口氣,墨畏卻緩步走向她道:“我身上並沒有被你下什生死蠱。”
狐狐心一驚,身上卻傳來如山重的威壓:“墨仙師怎會如此說?”
墨畏好笑的看著她使他玩爛了的伎倆:“你不過是要詐我救你,而我殺他不過是為了親手殺你。”
說著墨畏又提起了筆,狐狐驚道:“墨仙師饒命。是狐狐不知深淺,欺瞞了您。”
墨畏趁狐狐慌亂之際,將絳蠟仙子贈給他的七階丹藥玉骨丹,塞進了狐狐嘴。
狐狐驚慌道:“你給我吃了什?”
墨畏笑得爽朗:“玉骨。”
玉骨乃丹藥最難練的一種毒丹,服用之人需每十年服一次解毒丹才能活下去,否則則會瞬間化成一尊玉像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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