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畏自然明白若他身後有些勢力支持,他該是落不到被逼進妖山的地步。隻是進宗門和做掌門事情都太過繁瑣,總要阻礙了他修行的腳步。
墨畏思量片刻後道:“我是斷不會做你們掌門的。一來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最經不住宗門家族的條條框框。二來也是因為我這人散漫慣了,在修仙界難免會得罪些大修士。例如魔主什的,到時連累你們反而不好。”
墨硯激動道:“仙師不必掛憂我們,我們不怕的。”
眾修士齊聲道:“仙師不必擔憂我們,我們不怕的。”
墨畏輕扯了下嘴角,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道:“這樣吧。我不做你們掌門,你們在宗門給我一個長老的名頭掛著。若有一日你們強大了,便將我踢出儒門。或是若哪一日我得罪了什人,你們也好將我驅出門派。等我將得罪的人殺了,你們再把我的名字放回去。”
柏林長老蹙眉道:“求時用,無用時棄。那豈不是小人行經?我們儒門斷然不能這樣行事。”
眾修士又紛紛符合吵嚷起來。
墨畏被吵得頭疼,扶著額道:“夠了。就依我的意思,給我掛個虛頭長老的名頭。”
墨硯和青鬆長老還要勸,墨畏果斷道:“一切聽我的。掌門之位由墨硯擔任,明日我們便下妖山回浮生山穩住宗門地位。等穩住地位了,我便要去別處修行。無滅宗之事不要尋我,否則我便叛出儒門。”
眾人不敢再多說什,青鬆長老首先帶頭應是。
墨畏見他們都老實了,便問起:“我不在修仙界的這幾十年,修仙界可有什大變化?”
墨硯道:“除我們儒門外,修仙界各處局麵與百年前無異。您早先傷的魔主大人,聽說還沒有恢複元氣,還在魔宮修煉恢複。”
墨畏摸著下巴嘀咕道:“還沒恢複?他一個魔主心理素質這差嗎?”
墨硯悄悄抬頭看了眼墨畏問:“仙師,您在說什?”
墨畏道:“哦,沒什。”
他環顧四周後道:“都回去休息吧。”
修士們紛紛告退,墨畏鳩占鵲巢的躺在床榻上。
金毛鳥又嘰嘰喳喳了起來:“你不是最討厭與宗門之事牽扯嗎,怎又管起了儒門的事?”
墨畏伸了個懶腰道:“這是人類的情感,你們妖獸是不懂的。”
朱雀又跳腳:“什妖獸,本鳥是……”
墨畏抬手掐捏住了金毛鳥的鳥嘴,對他寫了個口字,食指在口字上畫了個叉,朱雀的嘴便沒了聲音。
“正是月朗星明時,你莫要打擾我修煉。”
早晨的妖山遍布鳥鳴,遠遠看著倒是副靜謐安和之像。若是忽略偶爾幾道妖獸捕獵,和修士追殺妖獸的慘叫的話。
墨畏走出營帳,看著蹲睡在營外的墨硯奇道:“你怎在這兒?”
墨硯驚醒騰地一下起來,看著他結巴道:“這……這是我的營帳。”
墨畏這才明白自己睡了他的營帳,讓他沒處休息。
墨畏抱歉地拍了拍墨硯道:“辛苦了。把他們叫起來,我們收拾收拾下山吧。”
墨硯感受著肩上的力道,激動得臉憋得通紅:“好。”
墨畏邁著閑散的步伐走向了星河宗和劍宗處,此時他們四大門派正集結在一起準備再進妖山一分。
墨畏看著站在修士們麵前的幾道背影,笑著喊道:“咳咳,幾位道友別來無恙。”
秋水、無情、絳蠟仙子、綠鬢仙子、飛龍回頭看著站在晨陽下,一身儒袍,肩負金鳥的玉麵少年喜道:“墨畏!”
“墨道友!”
秋水和無情瞬移到墨畏身邊,無情站定細細打量了墨畏一圈。秋水扒拉著墨畏轉圈道:“你這些年死哪兒去了?逃過了那一劫,也不去速速找我們。”
墨畏放開了自己的修為,瑟的笑道:“哥哥我找了個地界突破呢,哪兒有空去尋你玩。”
無情的眸子閃過絲驚訝,而後歸複平靜。
秋水震驚的看著墨畏道:“元嬰中期?你、你、你!妖孽。”
看著秋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墨畏很是得意:“你現在才元嬰初中期,無情哥哥可都元嬰初後期了。秋水呀,要好好修煉了啊。”
反應慢半拍的飛龍和絳蠟、綠鬢仙子驚道:“你元嬰中期了?”
絳蠟仙子苦笑著道:“我們原一起是金丹修士,現下你們卻都早已突破元嬰,墨畏道友更是突破到元嬰中期,我們卻還在金丹期。”
一身紅衣,露著修長玉腿的綠鬢挺著胸冷哼:“哼,回去我便閉關突破去。”
飛龍憨憨的搖頭:“我更不行了,我才突破金丹後期。不過修煉嘛,突破元嬰是早晚的事,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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