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步走出“獵鷹之魂”基地,陳邢肺部感受到美國西海岸獨特的清新。自副長陸傾連入虛擬機服務器那一刻開始,自己就是代理副長了。
門口並沒有像陸傾那樣的加長林肯的招待,隻有一輛福特。陳邢也不介意。他打來車門,對司機了聲去機場,就陷入座椅內。
去機場?不該是回聯合調查署大樓?司機雖這想著,卻仍是不敢反抗這個代理副長的命令。約幾十分鍾的時間,車就已經在機場大樓前停了下來。猛地一急,這讓陳邢回到了現實。他擦擦唾沫,拿起隨身帶著的公文包,打開車門,徑直走入機場大樓。
大洋彼岸,相隔半個地球的一晝一夜的時差,易氏集團位於上海的總辦公室內,易陽正焦急地等待著。
昨開了第二十七次股東大會,會議的內容是僅次於易陽的第二大股東楊虢的提議。
會議不是一般就能開的,並且還是這樣全股東的會議,這一定昭示著這個公司,或集團的巨大改變。易陽仍能記得,這樣的大會一共僅開過一次--那次,易氏集團被敵手壓製得幾乎喘不了氣,幸虧那次大會,楊虢的一個近乎妄想的提議解救這個公司於水火之中。
講到楊虢,那在集團中是個不可或缺的人物。至於他到底有怎樣的豐功偉績,後麵細細講述。
易陽雙手撐住欄杆,看著窗外的朝陽,再抬起左手再看看時間,“六點多了啊……怎還沒到啊……”
大洋彼岸,陳邢快步走上飛機,坐定,閉上雙眼。
倒時差是艱辛的。剛由中國到大洋的那一邊時,正因為倒時差,陳邢的經曆相當的慘重。正因如此,他才不會隨隨便便地倒一次如此之大的時差。
飛機機艙外,太陽正緩緩落下,染出一大片紅紫。
公元紀元04年4月7日,美國正經曆著一次普通的日落;世界彼岸的中國,正經曆著一次普通的日出。
隨著日出,這個目前第二且未來不可能第二的共和國正逐漸複蘇。城市開始蘇醒,一切都開始活躍起來。
飛機啟動了。轟鳴聲通過多普勒效應被放大,卻被舷窗擋住。艙內十分安靜,正合適休息。
壯哉我919……
陳邢這想著,陷入沙發上,雙眼瞬時瞬時壓了下來。
他頓時陷入無限的黑暗中。
……
……
……
易陽向東方看去,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在它升起後所照耀的地方,城市已經緩緩複蘇。
易氏集團的總部設在桂省邕市西北方向的山區中;而整棟大廈坐西朝東,一眺望就可看見邕城。
要為什北上廣深大好地方不去,偏偏要來這個西部省份的首府,整個集團的人基本上都不清楚。
當然,楊虢和易陽除外。
敲門聲響起。憑借多年的磨合,易陽不用轉頭就可以知道這正是楊虢。木門被推開,楊虢走了進來,幾步來到窗邊,靠在欄杆邊。
易陽往右看了看,是楊虢不錯。
楊虢的臉仿佛稚氣未笑,偏一點就是乳臭未幹;可僅憑外表來確定他是一個無法對你構成威脅的人,那你就可能下一秒就跪在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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