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讓我們來正事吧。”易陽看見陳邢走了進來,離開黑漆欄杆,走到辦公桌前,道。
秘書引著陳邢進來後,也不是傻傻地閑著,忙給三人泡茶。
“龍井啊,據挺不錯的!”陳邢,臉上掛著聯合調查署工作人員的冷淡。
熱水一衝,茶葉根根樹立,像一片森林,散著茶葉的清香。陳邢接過茶水,道了一聲謝謝,抿了一口,放在邊上。
“行了,你先出去吧。”易陽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熱茶,道。
於是秘書很隨和地出去了。
當門關上時,陳邢這才長歎出一口氣,繃著的臉也隨之鬆懈下來。
“易歐逸……”看著對麵清秀臉龐的放鬆,易陽這才問出這個沉悶的問題。是的,作為父親,他知道自己遠隔重洋的兒子的一切。他知道今是04年的1月4日,邕市刮著刺骨的寒風;他在想地球背麵的兒子是否安全,是否暖和……
他想著一切。
“是的。”陳邢,“我是他們進去後才趕過來的。”
窗外沙沙聲一片,下著雨。是的,邕市的寒冷的冬就是這不可理喻:不是幹冷,而是濕冷。
此刻,易陽的心情也如同這陰雨一般,外表是那樣的陰沉,內心又是那樣的冷雨霏霏。
是的,家三個兒子三個都身居異國他鄉,公司正麵臨著楊虢提出的轉型,這怎不能讓這個四十八歲的人憂愁!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更多的事要他親力親為……
現在,服務器內與服務器外毫無一絲的信息溝通。這就是-1危機與-危機的最大的區別:前者的信息能夠進行交換,可後者隻能夠耗費一個人帶著信息進入虛擬世界,而再不能出來!
雨一直下著,從淩晨下到了傍晚。結束了與陳邢的談話後,易陽親自為其安排了賓館,並邀請他再留在邕市幾。
送走陳邢,易陽撐著一把黑傘,沉默無言地走回集團大廈。幾滴雨飄進來,濺到他身上,涼嗖嗖的。
雨終於停了。易陽此刻再次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他拒絕了秘書的茶水,獨自地沉思著。
是的,陳邢這個人是否可信的確是個難題。他想。兒子易歐逸曾跟他過,自己門下有兩個徒弟,一個是章夜辰,另一個則是陸傾。而剛剛送走的陳邢,僅僅是陸傾的副手。這一賬算下來,易陽對陳邢產生了一絲懷疑。
並且他還知道,與他集團並存的另一大資本集團--趙氏集團,那個老不死的總長趙山,他的副手就是一個姓陳的青年人。
我們可以原諒易陽的這個決斷,盡管這看上去並不太正確--以姓氏而區別厲害關係並不是一個明確的辦法。可他的集團已經危在旦夕了。是啊,倘若不是對手一下子挖空了之前那位秘書,就不會導致雙秘局麵改為單秘;就不會導致自己的產品直接滯銷,就更不會有楊虢提出的跨出食品市場的宏大建議……
此刻,易陽簡直對一切姓趙的人痛恨到了極點。還有那個陳副手,挖空前任左秘的提議也肯定是那個陳副手提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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