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除夕還有幾天,兩人沒有直接回程家老宅,而是回中央公館過渡了幾天。
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中央公館,盡管離開前都用防塵布罩上了,還是免不了落了許多灰塵,
叫了一個鍾點工,把中央公館簡單打掃了一下,
她想到了什,快步走向陽台,幹幹淨淨一片,沒有枯萎的多頭玫瑰和山茶花。
估計是已經被打掃過一遍了。
“應該和王也交代一聲的。”程西瑜走過來牽住她的手,順著她的視線看幹淨整潔的陽台:“你喜歡,以後我們可以在家自己種。”
江姝點了點頭,說“好。”
“下午你有事嗎?”她問。
他回到市中心,免不了要去公司看看,
程西瑜確實有點事要忙不過不是什重要的事情:“不是什大事,怎了?”
“年關了,總要去導師家看望一下的。”她說:“以前每年都是自己去,今年你陪我一起去吧。”
江姝很早便沒有了父親,任老人雖然嚴厲,但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唯一一個關心她的年長男性長輩。
西瑜?
他是知道江姝有多尊重恩師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評判體係,萬一江姝的老師對他印象不好……
“嗯。”程西瑜拿出手機:“那我讓王也買些東西。任老有什特別喜歡的嗎?”
白書璽雖然也很優秀,但在程家家主麵前還是有些不夠看了。
程西瑜又想到這位任老還有另一個學生——白書璽。
他眼流露出讚賞之色,卻並沒有去故意討好,鑒定大家自然有自己的風骨,他現在可是江姝這邊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自家學生,萬不可以讓人看輕,
眾人在沙發上坐下,任老泡了壺茶:“這位是小姝的男朋友吧。“
程西瑜全當沒看見,在師娘熱情的招呼聲中把都東西都放到玄關處,
任平聽到聲音,從書房出來,他剛剛在研究他的寶貝,眼上還有未摘下的老花鏡,身後白書璽徐徐走出:“師妹也來了。”
程西瑜:“…………”
江姝看出了他的不安。在家還沒有出發時,程西瑜便有些緊繃,越靠近目的地,他的神色便越來越凝重,像去參加什會議似的。
“老師有一個兒子,在外麵工作,每年都是趕在除夕前一天回家,有時候除夕都趕不回來。”
程西瑜經常會出現在經濟日報中,傑出的青年企業家,小小年紀便成了南市程家的家主。
這份魄力不是誰都有的。
他是相信江姝不會因為別人的話而怎樣的,可等到了樓下,心還是有點打鼓。
餘光看到程西瑜臉色頓時冷下來,他臉上笑容更盛:“西瑜看到我怎好像不高興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程西瑜去進貨了。
“拿這幾樣就可以。”江姝拉了拉他的衣角,有些安撫的意味:“家隻有老師和師娘兩個人,拿太多也吃不完的。”
他被惡心的夠嗆,也知道白書璽是故意的,白書璽要演戲,他就陪著,麵上氣定神閑,不冷不淡:“白少爺想的真多。”
。
怪不得江姝不喜歡白書璽,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讓王也多準備一些,王也考慮的很周全,事先問他——是要送給誰的?
“茶葉吧。”她說。
“師娘好。”他跟著江姝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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