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漸漸變回了原本的顏色,楚長生眼中的紫色光芒也已經消散,心髒上的紋路重新凝聚成天字隱去。
楚長生看清眼前的情況,差點吐了出來,他很清楚這些都是自己做的。
他記起了八年前第一次修煉萬魔引之後的場景,當初是在山穀之中,周圍沒有人,恢複理智之時他的周圍已經布滿了各種動物的殘缺不全的屍體。
老道士說,修仙要修心,修魔更要修心,若自己都無法控製自己,即使變得再強,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殺戮機器罷了。
他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小心,沒想到這次還是大意了,他看了看站在那閉著眼的孫蓧柔,還好他及時醒來,不然就真的悲劇了。
他抱起孫蓧柔,隱去身形回到了天南竹苑,剛上樓就看到了焦急的等在這的林澤天。
林澤天見到楚長生沒事也是鬆了口氣。
“楚大哥,你這是怎了?出什事了?”
楚長生朝自己的口袋努了努嘴,林澤天從中取出鑰匙將房門打開,安置好孫蓧柔,他將目光投到林澤天身上,問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這來幹嘛?”
“嘿嘿,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林澤天撓了撓頭說道。
“既然楚大哥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
“回來。”楚長生叫住了他。
他在想要不要把剛才的事跟他說一下,畢竟一下子死了那多人,造成的影響肯定不小,以林家的能量或許能夠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
不過仔細一想還是算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是他做的。
“沒事了,你回去吧。”
第二天上午,整個東城都炸開了鍋,赫赫有名的全勝會一夜之間被人覆滅,會中一把手胡德樹和二把手三狗不知所蹤,警方調查發現,當晚月色酒吧內的所有監控全部失效,沒有記錄下一丁點東西,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與凶手有關的的線索。
事件報道出來之後,整個東城一時間人心惶惶,不過也有些曾經被全勝會迫害過的人表示,那些人死的不冤,這是有人在替天行道。
其餘地下勢力都給自己手下的人下了命令,讓他們這些天誰都不準惹事,他們也有些怕了,其中也包括位居第一第二的狂刀會和定天幫。
月色酒吧地下室內,十多名心理素質好的警員尋找著線索,大多數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大叔,隻有一名看上去才二十來歲的姑娘混在麵,分外惹眼。
“心菱,差不多你也快回去吧,我在這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真不知道你跟進來做什。”一名肩章上帶有銀色橄欖枝和兩枚四角星花的二級警監朝她說道。
“昆叔,我在這當然是為了立功了,好不容易才從警校畢業,我可不想整天待在局當個花瓶被人說閑話。”
那些原本被這的景象壓抑的不行的警察都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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