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家到澤天製藥也就半個小時多一點的路程,現在關於昨晚的命案已經沒有上午那火熱了,各大媒體也已經將相關的言論進行了封鎖,仿佛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得不說,費老的辦事效率真是高的離譜。
“你來的正好,我們幾個正在商議給公司改個名字呢,你有什好的意見沒有?”
楚長生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下。
雖然楚長生說了讓劉媛媛休息兩天,但她今天還是一早就來到了公司,說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拿多少報酬就幹多少天活,免得三個月後離職,心過意不去。
鄭元依舊麵色冷淡的站在楚長生身後,仿佛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
蘇妲己則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趴在桌子上玩弄著鑰匙扣上的毛絨玩具。
“取名字?這有什難的,之前是澤天製藥,直接改成長生製藥不就行了嗎?”
林澤天坐在楚長生對麵,楚長生和劉媛媛對視一眼,紛紛皺眉。
“這會不會太土了點?”楚長生問道。
“哪土了,長生長生,長生不老,既簡單,又具有很高的辨識度,而且還從側麵反映出了我們這研發出的藥的價值,我覺得挺好的。”
聽林澤天說完,楚長生和劉媛媛兩人都沉思了一會。
“行,那就這樣吧,長生製藥,你去安排。”
劉媛媛答應一聲,下了樓。
“楚大哥,你要不在這也給我安排一個職位吧,整天來回跑怪不方便的。”
楚長生想了想,覺得也是,他那人格分裂的症狀在沒查清楚之前,他肯定是不會離開自己的,而且有他在自己也能得到不少方便,比如免費的司機。
“行,你就跟著柏林他們幾個一起去當保安吧,正好他們剛來到這,對這的環境不熟悉,隻有耿安平和他們一切,我還真有些不太放心。”楚長生一邊劃動著手機頁麵一邊說道。
“保安?”林澤天偷瞄了鄭元一眼,有些不太滿意。
“怎,不樂意啊,不樂意就算了。”楚長生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將手機裝進口袋說道。
“沒沒沒,我樂意,我很樂意,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要當一名合格的保安,楚大哥你真是慧眼識英才啊。”
吳家,吳彬肺都快氣炸了,白白花了一百萬,卻連個毛都沒有撈到。
“全勝會,還全勝呢,不知不覺就被人一鍋給端了,真不知道他們都是幹什吃的,一群廢物。”
吳彬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找到胡德樹在他臉上狠狠踩上兩腳。
“彬哥,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姓楚的那小子有關?”劉昊在一旁摸著下巴說道。
“不可能,那小子哪有這大能耐,他們肯定是不知道得罪了什大人物,你沒看事情這快就被壓下去了嗎?”
要說這件事跟楚長生有關,打死他他都不信。
“那我們現在怎辦?因為全勝會的事,狂刀會和定天幫都老實了不是,現在想找人做掉他,可能有點難。”
“再說吧,我還不相信我治不了他。”
東城市公安局,何心菱氣衝衝的跑到了局長辦公室內,辦公室內李滿昆和另一位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正在商量著什,那是何心菱的父親何東升,也就是這的局長。
“你是怎回事,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何東升一直以來都對自己這個女兒很是嚴厲,從來都不慣著,就像是把他當成男孩子一樣養著。
“爸,月色酒吧的事為什不讓再查了,怎說那也是上百條人命的命案,雖然他們本就該死,但現在連凶手是什人,這做的目地是什都不清楚,萬一哪天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怎辦?你這個局長還想不想當了?不想當就讓給我來當。”何心菱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氣衝衝的說道。
何東升一直以來不管大案小案都從不馬虎對待,唯有這次,這種做法讓何心菱很是不爽。
“這是在局,我不是你爹,還有,這是你該關心的事嗎?老大不小了一點規律都沒有,出去。”
何東升一拍桌子,表情很是嚴肅。
“你,好,何局長,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就算你不讓查我也要查,我已經有線索了,早晚會把凶手給揪出來。”
何心菱的氣勢絲毫不輸何東升,在整個局內,也就隻有她敢跟何東升這說話了。
“說了不讓查就是不讓查,這是命令,服從命令是你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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