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後的邵民望,吃完晚飯,就對妻子李小桃說,“我出去有點事,晚上可能不回來。”
“你要做什?”李小桃帶著關心的口氣問。
“廢話少說!”心情不好的邵民望,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就徑自前往姐姐的家去。
為了不讓王有德認出他來,邵民望特意找了個狗鑽洞的布帽子,戴在頭上。
一路上,幾乎沒有人認出邵民望的人,邵民望也盡量避免與他人的正麵相撞。
等來到姐姐的家門前,天已經黑了下來。
邵民望就躲在姐姐家門前的草垛,秘密監視著王有德的行為。
王有德剛剛回到家,他簡單地弄了點吃的後,打開電視,就脫了衣服,坐在床上,準備看一會電視,再慢慢入睡。
但白天在派出所遇到的那些情況,卻讓他心神不寧。盡管他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敗露,心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很清楚,警察都是很精明的,任何一點失言,都有可能讓警察找到一條線索。
想到這,做賊心虛的邵民望就心情不好,他幹脆關掉了電視,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並反複回想自己在派出所前後說了些什,包括其中的諸多細節。
窗外的邵民望,一直盯著房間的王有德,看他是不是有什行為。
而且,邵民望還很有把握地估計,隻要王有德做了什見不得人的事,他肯定是要去查看的,隻要他起床後去了什地方,他就能肯定,那個地方肯定就是值得懷疑的地方,甚至就是作案現場。
然而,房間的燈雖然開著,王有德卻一直坐在那吸煙,想事,並不見有起床的行動。
煙頭丟了一地,王有德突然從床上爬下來,穿好衣服,並站在房間中間,反複思量,似乎是在考慮一個行動的必要。
站在窗外一個角落邊的邵民望,感覺到有戲了,他屏住呼吸,細細地看著麵的王有德。
然而,王有德雖然穿衣起床了,卻似乎有了警覺,甚至就有一種預感,他敏感地收回了自己的行動計劃,重新脫衣上床,並關燈睡覺了。
盡管如此,邵民望還是不想放棄這份監視。對他來說,這是唯一的破案方法,也是找到王有德罪證的唯一途徑。
二月開頭的夜,還是有些寒冷。到夜深的時候,邵民望就有些蹲不住,他後悔自己沒有多穿一些衣服來。現在回去加衣裳,他又怕王有德晚上會有什異常行動。
想到自己的姐姐,有可能死在這個畜生麵前,邵民望就打消了回去加衣的念頭,繼續蹲守。
幸好有那個草垛,可以讓邵民望避寒,還可以直接監視那個窗口。
不敢睡著的邵民望,就一直在夜光中,秘密監視著那個窗口。
隻要那個房間拉亮了燈,他就有捕捉行動的機會。
半夜的時候,邵民望的雙眼皮子正在打架時,王有德的房間,突然亮起了一道燈光。
邵民望趕緊往窗口處跑。
房間,王有德雖然起床,卻沒有穿衣,而是在房間撒了一泡尿。
天快亮的時候,邵民望不得不趕快撤離,臨行前,他特意跑到姐姐家對麵的一個表姐家,對其說,“請你幫個忙,幫我監視一下王有德,如果他有什行動,或者是去了什地方,到時候,我來找你,你就如實地告訴我!”
雖然沒有直接道出這樣做的目的,但那表姐還是很敏感地意識到了邵民望想要為姐姐報仇的心態。況且,無論是站在女人的角度,還是站在正義的角度,還是作為邵家的表姐,還是作為邵春花的好鄰居麵上,她都願意去幫這個忙。
表姐就說,“行!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忙!”
邵民望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家。
李小桃見丈夫像是沒睡好覺的樣子,就問,“你到哪去了?”
邵民望就隻好將昨晚的事情,如此這般地告訴了李小桃。
李小桃便說,“這王有德,連警察都能對付,怕不是你所能對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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