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後,當晚的電視台,也播出了尋找邵春花的失蹤廣告。
這個尋人廣告的播出,給邵家人帶來了一次新的希望,他們甚至希望這個廣告,能夠讓姐姐出現在大家麵前。
但時間一天天過去,邵春花的失蹤廣告,還是沒有一點信息。
這種異常的平靜,讓邵民望越想越覺得姐姐已經不在人世的可能性非常大,也因此在心更加恨起了王有德那個畜生!現在,他苦於沒有相關證據,不能把王有德怎樣,如果他拿到了任何證據,他肯定要把王有德打個半死,甚至幹脆打死!
王有德在家住了一兩天,想著沒事,就又回到了學校。
學校那邊,早就聽說了王有德家出了事。
王有德去學校後,邵民望的表姐就給邵民望捎信,讓他去一趟。
邵民望來到表姐家後,就問,“王有德有什新動作沒有?”
“沒有!”表姐說,“我一直在盯著,沒發現他有什異常舉動。”
“他人呢?”邵民望問。
“他已經去了學校。”表姐說,“今天早晨去的,估計暫時不會回來的。”
邵民望就悄悄地去了姐姐家,他繞過屋後,想要看看小院的動靜時,卻不料後院兩頭,原來可以走人的兩邊缺口,已經被王有德用磚塊砌起半人高的牆,將這個小院堵得嚴嚴實實的。隻有翻牆,才能進到小院。
幾乎是與此同時,邵民望又聞到了一種臭味。那臭味不是一般的臭,而是特別的屎臭。
王有德翻牆過去細看,原來,那井邊的兩廂菜地,被王有德潑了大糞。
不管這些新情況是否起作用,邵民望還是馬上給吳所長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他的三個新發現,一是王有德去了學校,二是王有德家的後院兩頭被磚堵了缺口,不讓人隨便進入,三是水井邊的兩廂菜地,被王有德潑了大糞。
吳所長很快作出推斷,“學校是他工作的地方,既然我們沒有再次傳喚他,他去學校上班,也是很正常的。至於後院堵了缺口,不讓人隨便出入,那也是出於安全考慮,因為現在你姐已經失蹤,他兒子又長期在校讀書,家沒人,他這樣做也同樣很正常。還有,那個菜地潑大糞施肥的事,更是不能說明什!”
吳所長的幾個快速推斷,一下子打焉了邵民望。
吳所長接著說,“他去了學校,還有一個特別原因,這件事已經在社會上公開,女老師那邊,也肯定會有反應,他也必須要去安撫一下那邊,否則他就會四麵楚歌。不過,隻要他有作案行為,他肯定會有新的動作,隻不過這家夥目前非常警覺,他不會輕舉妄動,你這邊要進一步加強監視。”
邵民望聽了吳所長這後麵的話,又頓時來了盼頭。
他坐在那個水井蓋上,想要好好思索一下,卻又被那的大糞味兒刺激得受不了。
退出小院的同時,邵民望的腦子突然冒出一個疑問。
這王有德,一向是個橫草不粘豎草不撿的家夥,平時的家務時,包括菜地,都是姐姐打理,他即使在家,也不動手,仗著他是國家老師,又拿了國家工資,就在那養尊處優。而且,他又是個很斯文的人,平時見別人挑大糞,他都要捂著鼻子繞著走的。這樣的一個人,他怎會突然親自往菜地上潑大糞呢?
想到這,邵民望就覺得這大有文章。更重要的是,那兩廂菜地,像是沒有任何菜,完全是一片空地,卻為何要往那上麵施肥呢?
再次回頭看了那菜地一眼,那兩廂菜地,雖然被翻新過,卻不見任何菜苗。
邵民望就馬上給吳所長打電話,說了他的推斷和疑點。
吳所長其實也有所思索,聽到邵民望的情況匯報後,他馬上開車來到現場,一看,那兩廂菜地果然潑上了大糞。
但吳所長還是很平靜地說,“雖然這兩廂菜地沒有菜苗,卻不能說明就沒有種上莊稼,我們翻開再看一下,是麵是否稻播上了菜籽。”
吳所長言之有理,邵民望就找來一把鋤頭,挖開一處,細細查看,果然麵播種了菜籽。
眼看著這份疑惑就要被解除,但二人並沒有就此放棄追究。
邵民望甚至這樣說,“王有德不是那個熱愛勞動的人,而且現在我姐如果隻是失蹤,他更不會去多這件事的!”
“你說的有道理!”吳所長認真查看那塊菜地,突然發現在菜地的一頭,出現了狗的腳印子。
那狗腳印子還很淩亂,看得出有狗在這進行過想要深扒的動作。
經驗豐富的吳所長,就直接對邵民望作出這樣的判斷:“看來,這菜地大有文章!如果沒有文章,王有德這個懶人,是絕對不會想到去動這個菜地的!”
邵民望也有此預感,便說,“也許正是因為這麵有問題,王有德才想到往這上麵潑大糞?其目的是盡量讓人回避這個地方?”
“不不不!”吳隊長進一步分析,“如果是這個原因,他這樣做,不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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