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還是個孩子,你們是不是人了?就偷了點東西,又怎了?”
“他一個孩子能偷東西?不是你教的?”
賈張氏心咯一響,她還真的沒教他偷東西,這孩子天生就是有才,知道家生活不好,就會去偷東西。
隻是一開始隻偷傻柱家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從什時候開始,竟然還偷起了大院別人家的東西?
“說啊!賈張氏,你以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不說了?還是說你心虛,不知道說什?”
一聽到易大媽囂張的問她話,賈張氏一咬牙將易大媽給推翻在地上。
她邊從地上坐起,邊大著嗓子喊道:“我家棒梗沒偷東西,是你們栽贓陷害!”
楊平安忍不住笑了,他確實不厚道的笑出來。
好在他站在了人群之中,沒有站在前排,不然一定會被人發現。
“誰在笑老娘?給老娘站出來?誰笑的?”
賈張氏朝著大喊著,卻沒找到是誰,氣的大鼻子都要歪了。
“賈張氏,等會兒秦淮茹回來了,你告訴她,棒梗偷東西送少管所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直接通知賈張氏,沒有跟她商量的語氣,這倒是讓賈張氏有點懵逼。
“少……少管所?那是啥?”
“就是……”
劉海中其實也有點懵逼,剛才他就是聽到人群中說,棒梗應該送去少管所,這樣他就不敢在偷東西。
至於少管所是什地方,沒有人知道。
“少管所,就是去管教小孩子的地方,一天三頓飯,頓頓管飽,還能做廣播體操,而且還能有小朋友一起玩,不用學習,小孩子的天堂啊!”
楊平安遊走在人群中,捏著嗓子將這話說完。
賈張氏,劉海中,還有站在屋的人聽明白了。
被劉海中扛在肩膀上的棒梗聽到後一雙眼睛瞪亮了,“我去!我要去少管所!奶,你別管我了,等我媽回來了,你告訴她,我去少管所了。”
“行!劉海中你不是要把棒梗送去嗎?快送啊!”
賈張氏和棒梗對視一眼,奶孫兩個人眼都含著一種奸詐的笑意。
這少管所,有的吃,有得玩,還不用寫作業,的確是孩子的天堂。
“棒梗,你小子行啊!既然想去那地方,二爺爺我就送你過去!”
“走!”
劉海中帶著大院人,扛著棒梗出了賈家。
賈張氏樂的嘴巴都合不攏了,看了眼嚇的還在哭的小當和槐花,她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
“哭哭哭!哭什?這是奔喪嗎?你哥這是去享福了?等他去那兒安頓好了,玩好了,你們兩個死丫頭也給我過去!”
賈張氏一想到她大孫子以後不用挨餓,還不用天天苦惱寫作業,她心情極好。
門外,大院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楊平安正在拿扳子上車轆,這棒梗還挺有勁兒的,螺絲帽那緊,還能擰開?
等他把車轆擰好以後、
要回屋的時候,他看見秦淮茹醉醺醺的從何雨柱家出來。
“秦淮茹,你看……你的腳都站不穩了!”
“傻柱,你才站不穩呢!別跟姐姐我了,我要回家睡了。”
“呦!怕我跟過去?”
“誰怕你啊,怕就不單獨跟你喝酒了!傻柱,你聽姐的,姐幫你想辦法把京茹娶進家門。”
“秦淮茹,你別說大話。”
“去你的,我什時候說大話了?等姐好消息吧你!”
秦淮茹一步三晃,滿臉笑容的進了賈家。
何雨柱喝的滿臉通紅,笑的像個銀賊一樣,一直盯著人家秦淮茹的被應瞅。
要說他沒有饞人家身子,誰信啊?
“媽,你說啥?棒梗被送去少管所?”
“是啊!劉海中親自送的,聽說那是小孩子的天堂!我想著,再過幾天,等棒梗在那兒待好了,就把小槐花和小當送過去。”
“媽!我怎聽著這地方不咋好呢?”
“秦淮茹你滿身的酒氣,是不是喝多了,腦袋不好使了?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不管你和哪個男人又在不正經,但老娘告訴你,孩子的事我說了算!”
啪嗒!
賈家滅燈了。
楊平安覺得也沒什好看的了,轉身回屋去了。
少管所。
棒梗眨巴著亮亮的大眼睛,看了眼這個屋的炕上,睡著七八個小男孩。
大多跟他差不多。
這炕可真暖和。
棒梗心想著,以後有暖炕睡,有好東西吃,還有這些小孩子陪他玩,不用寫作業,這日子得過的多好。
他美滋滋的躺在被窩,燈關了。
在他閉上眼準備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想幹啥?”
棒梗睜大眼睛,視線剛剛適應這樣暗一點的光線,就看見了一個個小小的腦袋,朝著他圍了過來。
“你咋進來的?”
“偷東西!”
“你爸媽知道嗎?”
“我沒爸!我媽不知道,我奶知道!”
“偷東西手腳不幹淨,我們有法子讓你以後變得好點,不會偷東西!”
“幹啥?”
棒梗不知道這些孩子想要幹啥,突然嘴巴被人捂住,雙手和雙腳被人用枕頭給按上了。
“打!好好打!讓他長點記性,看他還敢偷東西!”
“是,老大!”
那些孩子們拿出藏在屋子的棍子,朝著枕頭就打,這樣打出來後,疼,但不會發現傷口。
棒梗唔唔唔的掙紮著,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他心後悔,早知道就不要來少管所了,他還在大院偷東西多好,寫作業也比他挨打好!
誰來救救他?
他不要在少管所了!
幾天後。
楊平安今天有飯局,他穿的板正的準備出門,在院子,瞧見了賈張氏和秦淮茹怒目相視。
下一秒,楊平安騎自行車的腿剛跨過去,趕緊給放了下來。
“臥草!有戲啊這是!過癮!”
“媽,你知道棒梗在哪嗎?”...
“少管所啊!你耳聾了?那天不是告訴你了嗎?”
賈張氏說完後,竟忍不住笑了,而後自言自語道:“你說說我這記性,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天也不知道是誰喝的滿身酒氣,幹啥去了也沒跟我說?還有臉問我棒梗哪去了?”
秦淮茹一想到那天晚上,跟傻柱訴苦,說她婆婆不是人,總是折磨她,這一心情好了,就跟傻柱喝多了。
連那天晚上有人過來敲門,他們把門鎖了,燈關了,不想有人打擾他們相處的小時光。
“咋了?啞巴了?秦淮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跟傻……”
“少管所我去過了!”
秦淮茹怕她婆婆把她的醜事,和傻柱關在屋喝酒畢竟不怎光彩,要是讓大院的人知道了,該怎想她?
她趕緊打斷她婆婆的話,也成功的吸引了賈張氏的注意力。
“那是啥地方?”
“啥地方?婆婆,你不是說天堂嗎?你家天堂是那種對方?簡直胡說!”
賈張氏眯起一雙小眼,“秦淮茹,你瘋了不成?敢罵老娘?回去收拾你!”
“啊!~”
賈張氏也知道要臉,怕在外麵打兒媳婦被人看見,就一把揪住秦淮茹的辮子,拖著她往家去。
秦淮茹揮手打著賈張氏的手,嘶聲喊道:“婆婆,你是傻子嗎?那地方你不知道是哪?這幾天我都去了少管所,棒梗天天喊疼!“
“啥玩應兒?棒梗喊疼?”
“對!那少管所就是管教小孩,像派chu所一樣的地方。”
賈張氏手一抖,放開了秦淮茹的頭發,秦淮茹從地上爬起,用手摸著哭紅的眼睛。
“都是你!棒梗這會兒出不來了,我打聽過了,要好久才能出來。”
“多久?”
“最少一年!我們一年看不見棒梗了,你滿意了?”
賈張氏就像是吊著最後一口仙氣,因為得知真相後,備受打擊,整個人癱瘓了一樣,坐在了地上。
“怎了?知道害怕了?我還以為您是心是鐵做的,知道您孫子被打,還會無動於衷?”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橫了一眼秦淮茹後,咬了咬發狠,“今兒個我就要去找那該死的劉海中,就是他騙我和棒梗,把棒梗送去了少管所。”
“我的大孫子哎!他真的太慘了,我一定要救出我大孫子呦!”
賈張氏邊罵,邊哭,最後氣勢洶洶的往後院去了。
“媽!行了,您能不能不要鬧事了?別在摻和進來這些事了行嗎?媽!”
“別攔著老娘,老娘今天非剁了劉海中這個烏龜王八蛋不可!”
楊平安歎口氣,為二大爺劉海中默哀幾秒鍾,今兒個大周末的,天還挺好,這二大爺在家沒等歇息舒坦了,就要被揍。
也是夠慘的!
他推自行車出了門,騎自行車到了王府井那邊的一家全聚德烤鴨店。
這頓飯不是傻柱兌現諾言請他的,而是另有其人。
楊平安將自行車放好後,就進了店。
服務員看見他來了,趕緊過來打招呼。
“請問您是一個人來的?還是等人?”
“我找人!”
“哦!請問您要找誰?”
“我要找婁曉娥!”
“請跟我上樓!”
“嗯!”
楊平安跟著服務員上了樓,在樓上一個包間,他看見了婁母和婁曉娥已經等在這。
楊平安進了包間,婁母和婁曉娥都站了起來,禮貌相待。
“小楊同誌,你來了,快坐。”婁母客氣的說道。
“楊平安,還以為你今天會不來呢?來了就好,請坐!”婁曉娥也熱情的說著。
“謝謝你們能盛情款待!”楊平安笑著坐了下來,也不想一直站著免得大家都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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