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幫個忙!”...
“咋了?”
“卡住了!”
“啊?哦!”
窗戶中,一個女人半截身子鑽過去了,因為胯骨太寬,沒能順利鑽進去,趕緊朝著身後的人輕聲喚著。
立刻,就有人抬起讓她的雙腿,將她往麵推。
“傻柱,不行,你再想想辦法!”
女人也在努力往窗戶鑽,可她的自身條件問題,怎都鑽不過去。
“我數到一二三,我們一起用力。”何雨柱在窗戶外提議。
“好!”女人輕聲回應一句。
何雨柱這會兒放下了她的雙腳,換成了她後麵兩坨肉上,“一二三!”
“再來,一二三!不行,再來,一二三……”
何雨柱就這樣一下下推著她,累的何雨柱滿頭是汗,終究還是沒能將這女人給推進去。
“那個……要不你們歇息一會兒?”
“不用!我們還沒完事呢!我們子阿來,一、二、二……”
何雨柱突然卡在了二上,因為他覺得不對勁兒,剛才明明問他的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男聲,而且他覺得這聲音怎這耳熟?
他回頭一看,呲一口白牙,尷尬極了,“楊哥,你咋出來了?”
“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幹啥?還一二三,一二三的你推我叫的?”
“我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對不對秦淮茹?”
何雨柱喊了一聲秦淮茹,這讓卡在窗戶中的秦淮茹恨不得撓死他,這大晚上的,又沒開燈,楊平安可能不知道是她?
可他這一喊她,這不是讓她露餡了嗎?
“你說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在這一二三一二三的叫著,讓人誤會了可咋整?”
“這要秦淮茹掉進我屋,被看見了,我豈不是冤枉死了。”
楊平安從聽見窗戶這有動靜,借著月光看見鑽進來的人是秦淮茹的時候,他已經猜到了這秦淮茹動的什小心思。
無非就是想要偷摸進他的屋子,然後裝作一副被楊平安給占便的樣子,再被傻柱發現?
這樣傻柱就能當她的證人,這件事會毀了楊平安的名聲,如此一來楊平安一定會對秦淮茹的提議有求必應。
而今天大領導給他的這些東西,秦淮茹一定會要走。
這女人心思真重。
“楊哥,你想多了,我們真的就是玩。”
“什玩啊?傻柱,我看你和秦淮茹這就是想要陷害人家楊平安。”二大爺帶著一家子站在後麵。
“說的就是!這傻柱就是沒按什好心。大晚上的,誰知道和秦淮茹非要進楊平安家,是想偷東西還是要偷人什的。”三大爺也帶著一家人過來圍觀。
“傻柱,你和秦淮茹到底想幹啥?說清楚了,不然隻能再次召開全院大會了。”
一大爺就住在中院,這邊發生了啥,在家屋子,隔著窗戶一瞅都能看見,他這個時候沒必要縮在家,畢竟他是大院的一大爺。
“我看這傻柱一定是不安什好心,剛才手往哪按呢?”
“這多年來,哪有無條件的接濟賈家?分明就是奔著秦淮茹去的。”
“這都抓到正行了,這要是沒抓到,還不知道要怎狡辯?”
“幹這種不害臊的事,真丟人!”
何雨柱指著三個大爺,“你們別在這亂摻和了,反正我什也沒做!”
說完三個大爺,他又開始朝大院的鄰居喊,“別亂說啊,不然我拳頭癢,打人了可別怪我。”
被卡在窗戶中的秦淮茹,沒臉見人了,可她感覺要是一直這卡下去,等下不是羞死,就是凍死在這。
“快幫我下……啊!”
楊平安不知什時候進屋了,就等秦淮茹喊幫忙,他一腳踢在了秦淮茹臉上,就見秦淮茹被踢出了窗戶外。
“臉好疼!”秦淮茹捂住臉叫了聲。
“呦!還知道臉疼啊?”
“這幹了見不得人的事,當然知道臉疼了?”
“不嫌丟人,寡婦好多種,這種不要臉的真是無敵了!”
秦淮茹捂住臉,不敢喊疼了,明明是被踹的臉疼,她又沒說別的?
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沒做任何解釋,跌跌撞撞跑開了。
“秦淮茹?秦淮茹?”
秦淮茹一走,三個大爺就將何雨柱堵住了。
“欺負人家寡婦,算什本事?”三大爺閻埠貴正想找這個機會,收拾下傻柱。
“啊!~”
何雨柱一把將三大爺推翻在地上,“老子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誰都別煩老子!”
他說完,氣鼓鼓回家去了。
“開大會,必須開大會,這也太囂張了!”三大爺閻埠貴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指著何雨柱背影就喊。
結果,大院的人覺得吃瓜吃完了,沒有人搭理他,這人也就一點點的散開了。
“你們咋都走了?開大會啊?老易,老劉你們不開會了?”
閻埠貴追向這兩個人,他這口惡氣一直沒出呢。
這睡覺前,非得讓他吃個大瓜,才讓他睡的安穩。
楊平安這會兒回屋,將門窗都關好了,躺下睡覺。
翌日,上班時間,楊廠長一早就來醫務室找了楊平安。
楊平安看他臉色有些凝重,看來有重要的事發生了。
“楊廠長,您找我有什事嗎?”
“不瞞你說,我是真的有事想求於你!”
“楊廠長,我們這熟悉了,有什話你直說就好了,沒事的!”
聽了楊平安這樣說,楊廠長也就直言不諱道。
“其實我是想求你一件事,就是想要過兩天,讓你幫我去我家看下我嶽母,她病重了,去醫院,沒辦法治!”
楊平安反倒是有些為難了,不是說他不想去,也不想幫楊廠長。
而是他的醫術就是如此,要是真的和一些大醫院比,有可能比那邊好。
但也不能說是絕對的,況且對方還需要他幫忙,要是出了問題,大醫院能解決的,他未必能解決的了。
“楊廠長,不是我不幫你,是真的沒辦法幫你!”
“你也知道,我的醫術也就這樣!”
“可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而且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聽了他說的話之後,楊平安覺得拒絕也不怎好,就同意了。
不過在走的時候,他將醫務室的一些事,都囑咐給了丁秋楠和其他幾個大夫。
等他到了楊廠長的嶽母家,才發現楊廠長的嶽母家住的還不錯。
可見楊廠長應該是娶了一個不錯的媳婦。隻可惜後來的幾年,怕是要遭到了那次活動,誰知道會變成怎樣。
他當然不會現在這樣說的,以免讓楊廠長亂想或是有了別的什心思。
“小楊同誌,這就是我嶽母!”
“嶽母,這就是我們軋鋼廠傑出的楊主任,楊大夫!”
經過楊廠長的介紹,楊平安倒是禮貌的跟人打招呼,隻可惜對方卻顯得非常生氣,還指著楊廠長一頓喊。
“我說過你,你總是不長心!這四九城治不好我的病,可以去別的地方,不知道嗎?真是想要把我坑死!
楊廠長的愛人沒在這,所以楊廠長在嶽母麵前,更是受盡了夾板氣。
楊平安即便知道,也知道在這不方便參與別人家的家事。
所以他禮貌的問句,“楊廠長,請問下我要給老人家看哪?”
“哦!她是心髒不好!”
“這樣啊!那我給她看看怎樣了!”
楊平安知道楊廠長在嶽母家這不受待見,所以就不為難他。
他好說歹說,這老太太才給手腕,遞到他麵前。
他一看就看出來了,這老太太就是明顯的氣大傷身,心髒和肝髒都不好,都有淤血結塊,這種就需要慢慢通過調理和開藥治療。
要是這老太太不配合,也很難說是不是到時候會治好這病,也可能醫院早已經斷定出來,就是這老太太不太相信,或是不可能配合治療。
所以趁著楊廠長被老太太指使的忙的亂轉,楊平安就對老太太輕聲說了幾句。
“其實,楊廠長對您很好,您可能不知道!”
“有什好的?明明就是想讓我早死,不然怎會找你一個小大夫來給我看病?”
“為什會找我,可能是因為我能勸動你!你要知道,就你這脾氣,他未必會忍受的了你!就連你的心肝脾肺腎都在抗議,所以你才會病成這樣!”
“什?你在咒我啊?”
“不是咒你!是真的想要勸您!以後可別總生氣了!不然你要是真的氣壞了,治不好了,你女兒要是以後被欺負了,找誰哭去?”
‘對啊!你不說我竟然沒想到?要是我真的病死了,氣死了,我女兒被他欺負了怎辦?’
“還有啊!你以後不要總對楊廠長這樣大呼小叫的,你現在活著,可能他不會對你女兒怎樣,但要是死了,他們陪伴的時候最長久,要是他以牙還牙,欺負你女兒怎辦?”
老太太是個精明人,就差有人提醒她,
這會兒她聽出來了,那是趕緊說是!並且願意配合楊平安給她治療。
後來,楊平安給楊廠長開了藥,讓他去抓湯藥給老太太補身體,也能治療身體。
本來今天也是一件小事,可楊廠長真的對楊平安要感恩戴德了。
沒幾天,楊廠長來的時候,那是高興的不得了。
他抓住楊平安的手,就不放了,讓醫務室的人,都看著他們兩個。
“楊主任,多虧了你,我嶽母的病不但有了好轉,連整個人都變了!”
“變得怎樣了?是好了還是壞了?”
“當然是好了!變得我真沒見過的那慈祥了,這多虧了你還有你的藥!”
楊平安聽到這話,心也能安慰不少。
至少不會有什不好的事,讓楊廠長操心了。
可有的時候就是天命一樣,這楊平安在廠幹活好好的。
突然有一天,這廠突然下達了指令,就連楊廠長都親自來找他,去快點行動。
“楊大夫,今天友廠發生了氣罐爆炸,雖然沒有死亡,但很多職工受傷,急需要大夫過去救護。”...
“他們打來電話,請求我們廠幫助,我想派你帶幾個大夫過去救護,幫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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