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愧是雨水姐,還真讓您給猜著了,這事啊和我有點關係,但不大。是這樣的,我不是會點兒手藝嗎?
點心也做得還不錯。
所以,為了提高廠子工人師傅們的福利,我向廠子提建議,要設一下點心供應點兒,給大家提供點福利。
因為份額有限,所以要有一定指標才校不是誰都有的。劉家這兩個貨,想要找我走後門,被我給回絕了,所以就懷恨在心,找到主管我們後勤的李副廠長告黑狀,結果,就被處罰了。當時,劉海中那老家夥都要被開除廠籍了,還是我求的情,才給他降了處分,讓他和他傻兒子一塊去掃茅房了。
結果。
這四個貨也不知道在茅房發什瘋,打起來了,都拿便便往對方臉上抹、嘴送。雨水姐,你看到的這模樣,還是好的呢。
他們沒收拾之前,臉上、頭上、脖子全都是。”
李長安嘿聲一笑的和何雨水講著事情。
“快別了,多髒啊!”
何雨水一臉嫌棄的笑斥了一聲。隨即,就是神色一肅。
“安啊,你還是太心善了,這劉海中是什人你不知道?就算是再好心幫他,他也絕對不會領情的。
像他這種告黑狀的,就活該被開除廠籍。你幫他情做什?”
“雨水姐你別急啊,你弟我是那吃虧的人嗎?”
李長安一笑。
“劉海中是留廠了,但那是留廠察看,期間一切工資福利什的,都是我的,我也不吃虧。而且,他兒子那一份也是我的。
當時我也不是心善,主要是為廠子考慮,姐,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老子發症,還以為自己是司長呢,可折騰的不輕。
清醒過來都丟了半條命。
要是那個時候得知自己被廠子開除廠籍,非得死在廠子不可,我覺得沒必要做的這絕,不然咱們有理是有理,但備不住有什風言風語不是?”
其實。
這話就是表麵的人情話,事實是他想要可持續薅劉氏父子財神的情緒值羊毛。但這話,自然沒辦法了。
“發症?”
何雨水愣了一下。
“對,雨水姐,你可不知道,這劉海中發症有多搞笑。當時據他都拍著副廠長叫人家李,還揉保衛科科長的頭,叫人家鬼……”
李長安一邊,一邊惟妙惟肖的模仿劉海中發症時候的樣子,將何雨水逗得前仰後合,哈哈直樂。
“該死的李長安,敢拿老子取樂!”
四合院不隔音。
雖然李家虛掩著房門,但,劉光齊本來就豎著耳朵,所以,還是聽到了隻言片語,知道李長安是在他們父子在廠子的醜事,因此,恨得直咬牙。
“該死!該死啊!”
劉海中和劉光齊一樣,也是豎著耳朵聽著李家的動靜。因此,也是聽到了一言片語,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尤其他聽到的這段。
正是他最不想要提及的醜事!
——發症!
但是。
他卻也隻能狂怒,現在對李長安是一點辦法沒有,隻能是硬著頭皮進了屋。
“哎喲,什味啊這是?老頭子?光齊?你們這是……”
劉家傳出一大媽的驚呼聲。
此處此刻。
一大媽是真的驚到了。
她被臭味熏到,本能驚叫,但卻看見了自己老頭子和自己的寶貝兒子,站在了屋,臭味的源頭正是他們。一時間,一大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不由驚疑不定。
“光齊,你回來了?兒子,你怎……哎喲,你這頭上,怎還迎…還有髒東西啊?你……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跟媽,我去找他算賬!
甭管是誰,欺負我們家光齊就是不行!哪怕是你們科長,媽也不怕!光齊,跟媽,怎回事?”
一大媽詢問。
“媽,沒人欺負我。我就是自己不心。”
劉光齊強笑著道。
“老頭子那你……也是不心?”
一大媽有些不信。
“嗯,我也是不心。”
劉海中隻是悶聲道,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行,那……你們先用熱水洗洗?明反正也不用上班,今兒晚上早點睡,我把你們爺倆身上的衣服抓緊洗了,好趕緊用爐火烤烤。
明把爐火生的旺一些,就別出屋了。等到後上班的時候,肯定都幹好了。要是快的話,明中午的時候,就烤的差不多了。”
一大媽也不是傻子,知道其中多半是有一些隱情的,指定是有事,但爺兒倆都死活不願意的模樣,她也不好強追著問,隻能是按捺住好奇心,等以後再慢慢的套話了。對自己老頭子和寶貝兒子,她還是有些心疼的。
“光齊,不是媽你,就算你要提幹了,工作忙,該回家也還是得回家啊,在外麵吃能有在家吃的熨帖?
在家,媽給你做你愛吃的麵糊餅、炒雞蛋。今兒個飯做得了,媽是不知道你回來,要是知道啊,指定得做點麵糊餅啥的。”
一大媽絮絮叨叨。
“今是有點晚了,光齊,等明讓你媽給你攤餅吃。孩兒他媽,今不攤餅,但光齊回來了,至少也得炒幾個雞蛋。
多放油!
那才好吃!”
劉海中腆著肚子吩咐自家老婆子。
“成!”
一大媽立即就去做炒雞蛋了。
“……”
屋。
劉光、劉光福早就回來了,也被臭味給驚到了,出屋一看,好懸沒樂了,幸虧挨揍經驗豐富,才憋住了笑。
“哥,你這是回來住了?”
劉光打著招呼。
“哥,你回來了?”
劉光福也是問道。
“嗯,我回來了。以後,工作沒那忙了,基本上見兒的回來。”
劉光齊不冷不淡的道。
“哼!你們兩個愣著幹嘛,沒看我和你哥啥情況,還不忙著弄點熱水,擰個熱手巾給我們洗洗?沒點眼力見兒,找揍呢倒黴孩子!”
劉海中冷哼一聲。
他對寶貝大兒子劉光齊有多好,對另外兩個兒子就有多差,簡直都像是仇敵一樣。
“知道了,爸。”
劉光、劉光福對視一眼,連忙去忙碌了,但是,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遺憾。劉光齊怎回家住了?那以後每逢周末什的打一頓葷腥秋風的好事,不是沒了嗎?真特晦氣!一點好處指不上的大哥要來幹嘛?
這貨渾身都是那味兒,該不會掉茅坑了吧?娘的,怎沒淹死他呢!呸!
心暗罵。
但。
劉光、劉光福麵上可不敢表露出絲毫,緊著忙活,又是倒熱水,又是弄手巾,遞給了劉海中和劉光齊。
“哼!”
劉海中冷哼著,心卻是輕噓了一口氣。進門這一關,算是蒙混過去了。真要是讓自己老婆子知道他被調離了崗位,跑去掃茅房了,那也太丟人了,在家都抬不起頭來了。想到這,劉海中忍不住看了自己寶貝兒子一眼。
他倆都是要臉兒的人。
在路上的時候,就商議好了,誰也不,打死也不能,太特丟人了!被發配去掃茅房就夠沒麵子,還被喂了一嘴的料兒。、
這話哪得出口?
“來!老頭子,雞蛋炒得了,準備吃飯。”
一大媽將炒雞蛋端了上來。而這個時候,劉海中和劉光齊,在劉光、劉光福的伺候下,也大體上擦了擦。
正要坐下吃飯這個功夫。
“喲!光齊他娘這是做的炒雞蛋啊!你們家不愧是幹部家庭啊,生活就是好啊!”
話聲響起之中,許富貴笑眯眯的走進了劉家屋。這年頭,除非到了休息的時候,一般這個點,還真就隻是把門關上,多數是沒有插門一的。
因此,許富貴很輕鬆的就進了劉家屋。
“……”
頓時。
一大媽臉上就不太好看起來。
啥年月!
誰家興在別人家吃飯的點兒登門的?
“完了!”
劉海症劉光齊心都是咯一下。
許富貴這老家夥,擺明了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啊!
而且。
後麵還跟著喪門神一樣的許大茂,皮笑肉不笑,頓時,他們就知道來者不善,心都涼了半截。
“喲!不得不老劉大哥你媳婦我嫂子的手藝,那是真心不錯,這是加零蒜苗吧?嘿!看著就有食欲。
不愧是幹部家庭,幹部餐啊!”
許富貴看了一眼一大媽剛端上桌的炒雞蛋,一副驚歎的模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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