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不愛笑的人,但笑起來卻非常的好看,他看得微愣,之後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好笑的?他這樣笑話他,下回她就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她想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
其實小時候,她總覺得他沒有那喜歡他,因為他一向都是一個比較冷淡的人,永遠都是自己要主動貼上去,他才會稍稍會稍稍回應自己一點。
可如今她發現,他是那種隻是看著冷淡,感情卻極為熾熱的人。
宋淮南走到院子的時候,回頭朝著正房看了一眼,然後才對身旁的長安說道:“日後有關夫人的日常瑣事,如果你有什特別的,不用來特意來向我稟報。”
怎忽然……長安有些詫異,但看首輔大人表情溫和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心情還不錯,因該和夫人沒有什事情,便也放心了。
於是他點頭道:“小的明白了。”
院子正彌漫著正正的桂花香,宋淮南停足聞了聞,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以前他從來不會覺得有這些有什的好的,也很少停下腳步欣賞過,可現在聞起來,好像真的很香,令人心情愉悅。
晚上宋淮南很早就回來了,走進臥房,宋淮南就拉著賀橘枳坐下,身上的官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便直接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和她說道:“你要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好了。”
這快?賀橘枳有些驚訝,這才多久啊?她看向他的眼睛,問道:“那……究竟是誰?”
既然那信中的事情不是真的,那那個送這封信得人,大概就是要讓她和宋淮南夫妻二人不合。
正房黑漆花紋的隔扇敞開著,燭光打在宋淮南的清秀的眉眼上,他身上緋色的官服暗紋若隱若現。
賀橘枳側坐在他的雙腿上,素白的小手輕輕的搭在革帶的兩側,隻聽他緩緩說道:“是呂文斌。”
聽他說完了之後,賀橘枳的表情卻並不驚訝,他輕聲問道:“橘枳,你可知道為什?”
賀橘枳動了動嘴,而後說道:“呂文斌雖然稱不上是一個好丈夫,可我從未稱得上是一個好妻子,因為我心中所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如今既然已經和呂文斌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了,實在是不想和他有任何過多的牽扯。此事要不就這算了吧,好嗎?”
她原本就不是什心慈手軟之人,可她現在隻想和他好好的過日子,實在不想和呂文斌再有任何的糾纏,這樣對於他們都好,
宋淮南卻並沒有答話。
賀橘枳知道他如何已經今非昔比,若是真要治將軍府的人,那將軍府的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可她不想他的丈夫,成為眾人的口中談論的對象。
賀橘枳看著他,覺得有的時候他離她很近,有時候卻離得很遠,讓她覺得深不可測,她唯一能夠確信的便是,他不會傷害她。
提到張知府的事,賀橘枳就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宋淮南低下頭親了她的鬢角,然後身側環著她的身子,說道:“橘枳,你和我說說你在將軍府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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