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居然是黑龍會的。
為首那人臉上還有一道傷疤,是被刀子削出來的。
這家夥就算此時露著微笑,看著都像是屠夫的獰笑,周圍原本歡樂玩耍的那些陪酒女和癟三都不敢看他
他們不是跟新選組不對付嗎,怎跑來新選組的地盤幫著出頭?
我孫子耀丸上上下下打量著這群裸露著上身,前後畫滿青花瓷圖案的猛男。
心中暗暗計算能不能放倒他們。
岡門正宏卻想的更多,黑龍會背後站著的是軍部,他們是軍部遍及霓虹地下勢力的眼線。
動了他們無疑會激化八幡宮和軍部的矛盾,這種事情不是他們扛得起來的。
之前植物人一事激發的矛盾,因為皇室拒不認賬搞得現在還懸而未決,爭鬥算是暫時擱置。
若是因為自己三人的魯莽點燃導火索,那他們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他今天把淺野帶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製造問題的。
他現在的位置可以說是淺野空出來的。
淺野一向管著植物人的事,要想了解那個龍國人,還得從淺野這入手。
他套出來的情況越多,他的價值就越大,相反淺野的價值就越小。
那淺野複出的機會也就越小。
想到此處,他笑著拉回我孫子耀丸,對黑龍會眾人道:“諸位朋友,咱們來這就是圖個高興,既然諸位對那幾個女子感興趣,咱們也不強求,告辭!”
說罷拉著鬆了一口氣的淺野離開,到了門外坐在車卻不走,透過車窗用陰鬱的目光看著麵。
他直覺這夥人今天來到這,事情肯定不簡單。
酒吧內,音樂聲漸漸減弱,幾十個身穿黑西服的新選組成員將黑龍會諸人圍了起來。
一個頭戴禮帽的中年男子走出來,他手夾著香煙,眯著眼睛,也不說話。
他看著刀疤臉好一會兒才問道:“我們新選組這幾年和黑龍會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今天大張旗鼓帶人過來是什意思?”
刀疤臉雙手攤開,聳聳肩膀:“看到沒,我們都沒帶家夥,來你們地盤沒想惹事,就是找一個人。”
禮帽男吸了一口煙,表情略微放鬆一些:“找人跟我說一下就行啦,哪用得著你大熊親自過來一趟。”
刀疤臉也從手下手接過一根粗壯的雪茄,又湊到純金打火機上慢慢將雪茄點燃,這才將雪茄塞進嘴猛嘬幾口,噴出一片濃煙。
一股焦香味彌散開來,立馬壓住了禮帽男的煙草味。
刀疤男滿意的齜牙一樂:“聽說你兒子新認了一個老大,我們很好奇啊,這幾條街上就兩個老大,可容不下第三個了,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禮帽男表情不變,卡座的少年們卻一齊將目光看向他們的主心骨陳聖。
主心骨卻還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似乎睡的正香。
刀疤男更樂了,眼珠子在陳聖和衝田良太身上轉來轉去:“良太,看到你大熊叔也不打招呼了嗎?”
他用嘴巴將雪茄移到一邊嘴角,眯起眼睛透過消散的煙霧看著陳聖:“應該就是這小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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