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勝人下午丟了麵子,便安排人盯著這幫小子。
直到他們進了新選組的酒吧,才讓人通知黑龍會去查探陳聖的底細。
黑龍會本就是他們情報部的外圍組織。
刀疤男其實還有軍職。
若查明隻是虛張聲勢,那軍部也不用顧忌太多,該怎下手就怎下手。
而刀疤男本就是社團出生,對這間無論位置還是檔次都名列前茅的酒吧也覬覦已久。
此時有後台撐腰,自然想要借題發揮。
他紅著眼珠子問道:“怕了?”
語氣中不乏嘲諷意味,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賺了。
若是新選組應戰,便在他的計劃之內,若是新選組認慫,那也會大大的丟了臉麵。
今後他們黑龍會踩著新選組,聲勢會更上層樓,徹底壓製住其餘社團。
禮帽男哪有不明白對方打算的,他閉目片刻,驀然睜眼,大喝道:“取產權證,請不動明王!”
一聲令下,眾人忙碌開來,將不相幹的客人勸走,又清理出整個舞池。
再將不動明王,天兆皇大神,八幡大菩薩,春日大明神等等神像供奉到T型台深處,奉上香燭若幹。
禮帽男身姿挺拔,雙目微閉。
回想自己十七歲時帶著一千來東京闖蕩,做過街頭混混,做過端盤小廝,做過走私電器,做過走私黃金,後來又開過海鮮酒樓。
八年前當地社團上麵惹事,他帶著海鮮酒樓的夥計,一路從廚房殺到街上,直追了他們五條街才住手,終於闖出了一點名氣!
從此他逢人就吹自己是新選組大佬衝田總司的後人,慢慢自己也信以為真了。
後來幹脆自己搞了個社團,借屍還魂了新選組,江湖豪傑果然慕名而來,納頭便拜。
現在他手頭大的產業,除了這棟樓之外還有兩家西餐廳和一家綜合類風俗店。
至於其他小門小戶的店麵更是不計其數,可以說,歌舞伎町的一丁目和二丁目這兩條街,他已經占了四分之一。
不過人的名樹的影,他今天若是慫了,納頭便拜的英雄好漢們,隻怕會改投別人。
而他沒了這些左膀右臂,手下的產業也就保不住了。
所以今天這場仗他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這些年他哪一次不是靠自己的殺伐果斷硬衝出來的,無非是富貴險中求罷了。
想到這些,他不禁鬥誌昂揚,眼角都微微濕潤了。
不多時,兩份產權證被放置在神像之前的醒目位置。
警視廳和軍部,不知何時也派人到場公證。
警視廳不歸軍部管轄,看起來四麵不靠,實際跟皇室走的更近。
隻是他們的能力和實力,實在無法展開來細說。
向來隻是各方嘲諷的對象罷了。
雙方各自選派參戰人員,衝田良太站出來,用堅定的目光看著父親道:“事情因我而起,請讓我也下場吧。”
禮帽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跟你沒關係,他們是借題發揮罷了,不過你能站出來,我很高興,你我父子同心,今天一起拚個未來。”
他拿眼睛瞟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陳聖:“此人是何來曆,為何如此不堪?”
衝田良太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渣男他們對他很是崇敬,應該有些來曆。”
“他喝了多少?”
“一杯。”
禮帽男呲的一笑:“膽小如鼠,不過爾爾!”
他看著兒子道:“你已經有五級覺醒者的實力,也不算弱者,等下將你放在最後,若是我們都輸了,說明我們家也該敗了,你上不上都撐不下這個家業。”
衝田良太點點頭:“不會的,黑龍會有哪些硬手我們一清二楚,遠不是我們的對手。”
禮帽男揉了揉他的腦袋:“任何時候都不應該輕敵,好啦,準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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