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姐姐沒把握好力度,弄疼沐兒了,來,姐姐給你擦擦。”
姝晏又溫柔的給姝沐擦掉臉上的雪。
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凍得通紅,破碎的冰塊劃破了他嬌嫩的肌膚。
有些狼狽。
江欲站在門口,看著姝晏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在對待什稀世珍寶一般,恍惚間,他都差點以為姝晏有多疼愛姝沐了。
姝晏理了理姝沐淩亂不堪的頭發:“玩累了嗎?累了就告訴姐姐母蠱在哪兒好不好?”
她像是在哄誘小孩子一般,很有耐心。
“在、在我體內。”
姝沐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他似乎看到了死神,不!死神都沒姝晏可怕!!
姝晏刮了刮姝沐的鼻子,像是在懲罰不聽話的弟弟“這才乖嘛~”
下一刻,慘叫聲劃破天際,姝晏直接紮穿了姝沐的手,定在地麵。
天太冷,血液流得比較慢,姝晏又一把把匕首給拔了出來,這次沒有慘叫,姝沐又昏死過去了。
很快一攤血水出現了一條黑色的小蟲子,蠕動著身軀。
姝晏覺得有些惡心,提著姝沐的手把蟲子給拍死了。
姝晏確定蟲子死後,又抓著姝沐的腿把他拖回房了,這是南陽國,死在這,端貴妃看不見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休整了兩日,姝晏一行人便要準備啟程回國了。
一切都很美好,不美好的是南陽帝跟她說讓她帶上安平公主。
原因是安平吵著鬧著非要去月國看看,南陽帝就這一個女兒,還能怎辦,寵著唄。
不過南陽帝是這說的:“許久未見月國國君,甚是想念,便由安平代我向月國國君問好了。”
多蹩腳的理由,狗聽了都不信。
沒辦法,姝晏不得不帶上這個小兔子。
“本公主要和姐姐坐一輛馬車!”
姝晏馬車外傳來甜甜的嗓音:“姐姐我能和你同乘一輛馬車嗎?”
“不能。”
月國使臣聽得手心一把汗卻不敢多言。
“好吧。”
安平像個泄氣的皮球又回去了。
此後安平一日三問,“姐姐,我能和你同乘一輛馬車嗎?”
一天,姝晏敲響了南禾馬車的門:“有把人暫時弄成啞巴的藥嗎?”
她的蠱蟲都是劇毒,中了就是永遠的小啞巴了,姝晏倒是想,可現在不能這做。
南禾有些同情的笑著:“沒有,但我有藥可以讓人永遠變成啞巴。”
“滾。”
我也有,有很多,能毒啞一片人。
姝晏回馬車啃著餅子,天漸漸回暖了。
“姐姐……”
“不能!”
“好吧。”
過了一會兒。
馬車一沉,安平鑽進了姝晏的馬車。
“嘿嘿,姐姐這漂亮一定不會趕安平走的對吧!”
“姐姐你看!我帶了好多錢,我要在月國買好多好玩的!姐姐,我把金子分你一半吧!太沉了,我抱不動,早知道就換成銀票了。”
姝晏一下子把嗓子眼“滾出去”三個調皮的小娃娃給咽回肚子去。
“好,分我一半,我抱得動。”
“來,姐姐,你找個盒子給我,我給你倒。”
“好。”
姝晏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大箱子。
安平有些傻眼:“姐姐不用這大的。”
姝晏沒說話。
安平以為姝晏隻有這大的箱子了,於是她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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