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前輩的態度,明顯是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苦苦相逼也是無用,於是我決定嚐試問一下其他的問題。
“敢問前輩剛剛那小草球當中的,是否有前輩的深厚內功?”剛剛那小草球中的暖流,定然是前輩的內功,為令前輩願意說出更多,就試試由淺入深地問。
前輩聽到我如此一問,又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瞪圓,看了我片刻,歎了口氣,低聲地說
“想不到現在的小夥子,連靳氏都不知道了,看來我在這牢在的十多年,早已不知道世界如何變樣了。”說著說著,靳前輩又歎一口氣。
“前輩不用失落,晚輩早前因一場意外,記憶錯亂,恐怕靳前輩的名號在江湖上依然是聞名四海吧。”我對靳前輩說。
靳前輩忽爾轉頭,略顯激動“都是“不良人”害的!我靳家原是先帝遺匠,名將之後,就因為現在這個昏君!寵信宦官,重用“不良人”,連白老頭那種奸險之徒也可站於朝堂之上!”
“靳前輩息怒,別為此動氣。”我說。
“別動氣!?就因為朝堂上反對了姓白那個賤人那些害民之策,竟然一夜之間將我靳府一百五十多條性命,連同下人牲畜全數殺害,你叫我如何息怒!”靳前輩愈說愈激動,運功一掌打在麵前牢門上,然而這牢門根本紋絲不動。
“姓白那個老賤人生怕我逃走,在殺盡靳府之人時,留了我兩個兒子的性命,留在皇宮當皇帝那些兒子的伴讀,可憐我的笨兒子,連自己的爹困在牢中也不知道…”靳前輩慢慢跪在地上,一個接近七旬的老人,一個名將之後,就這跪在我麵前,哭得像個小孩一樣。
“靳前輩,節哀...”我對著他說,他抬頭看了看我,我別繼續說。
“隻要還活著,就還有希望。沒有嚐試過的事,就是永遠的失敗。”我腦海中閃過了一句這樣的話,總感覺我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學到這句話的。
靳前輩擦了擦眼淚,聲音沙啞地又問了我一句“那...你覺得呢?我們該怎樣做?”
“若一人之力,的確未必可行。若兩人通力合作的話,就大有可能了。”我胸有成竹地說。
靳前輩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便繼續說“我們應試著從那個每天都會來的官兵入手。若他被我們抓了,最好當然是他身上有鑰匙,我們立即逃走,不然他沒離開,亦自有人進來查看。”
靳前輩行事小心得多,他對我的計劃提出三大質疑。
如何能絕對成功地抓到那官兵?
若得手後沒人來查看又可怎做?
即使事事順利出去以後又有何對策?
靳前輩的質疑絕對是有道理的,故此我們更加要有周詳而肯定的計劃。
孫子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故此我和靳前輩決定了觀察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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