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焦急,先整理一下現時的計劃。”然後我開始向凡姑娘解釋原定的計劃。
“就算出了這牢房,又怎樣突破機關所,行不通...”凡姑娘說。
“不對...若果要從“不良人”的營中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也並非沒辦法...”凡姑娘忽然浮出了些新的念頭。
“我們隻要逐步思考,若先把官兵殺掉,搶走官服,便可暗地讓一人出去,而這人必先細看外麵環境,再回來報告。定然此人要再引導其他人進來。不論官兵或是“不良人”隻要多再進來一人,便多殺一人。當然,不能排除他們數人一次過進來,但這牢房絕對是埋伏之絕佳地點。”凡姑娘說。
“但小姑娘,你又有辦法收起那些屍首嗎?”靳前輩問的也不無道理。
“我是明教凡不爾的女兒,從小在幾位旗主及法王當中學到的,可不隻一些皮毛武功,要不是姓白的暗器,我可不會被抓著。”凡姑娘的聲線剛強,如此自信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來,也更具說服力。
“此計劃有點冒險,老夫的樣子與那官兵的年紀也相差甚遠,隻能靠你兩個晚輩去探路。”的確,靳前輩滿頭白發,縱然喬裝一下,也難以扮成二三十來歲的壯年官兵。
如此一來,這計劃必需由我或者凡姑娘去實行...
“這太危險了...由我去吧。”我這樣一說,雖然看不到凡姑娘,但那數秒的寂靜,也是能感到她的驚呆。
“別說笑了路仁甲,那天你打算逞英雄來救我,失敗了一次還不夠嗎?”凡姑娘說。
“對,我的武功還是很爛。但總有些情況,是作為一個男人必須挺身而出的。”接下來又是數秒的靜默,靳前輩開口打破沉默。
“好小子,你盤膝坐下,正對著我。”我依著前輩所說,盤膝坐下,前輩右手揉著草球,左手在身前運氣。
“會陰、巨闕、氣海!”靳前輩將三顆草球運勁陣出,擊向我身前三個穴道,又如同療傷之時,靳前輩的內力有如一股暖流流進體內,與我身上金剛不壞的真氣初而相衝,又慢慢融會一起。
“這是我們靳氏的近陽功,為極陽的內力,正好與你小子的內力二合為一。此時借媒介將內力輸進小子你體內,隻有皮毛,但已是老夫唯一可做的!”靳前輩說。
“謝謝前輩!”我向著靳前輩跪下叩首,我倆相識雖淺,年歲相差甚遠,卻已將兩人生死連成一線,倒是不可多得的關係。
又過了數個時辰,那官兵再次進來。
他逐個牢房放下稀飯,就在他背向靳前輩一瞬間,靳前輩以稻草作鞭,勾著官兵雙腿一拉,將其放倒在地,隻見靳前輩往後一拉,官兵整個人撞在牢門之上,暈了過去。
靳前輩慢慢拉近官兵,用稻草蓋嘴,一掌運氣打在胸前,那官兵吐出一口鮮血到稻草之上,並未弄汙衣物。官兵受了這掌就真正是回天乏術了。
然後靳前輩將官兵身上衣物扒光,果真,身上沒有任何鑰匙,此時必須想另一計謀。
我把那兵服先換上,而靳前輩強行地將那官兵的屍首,從狹小的牢門空隙拉進去,那屍首的骨頭一根根地扯斷,那每一聲斷裂,相信我都會穩穩記在腦海中一輩子。
靳前輩將那變形的屍體放在自己身後,以稻草遮蓋,當然是不可能完全蓋著,但靳前輩在那屍首前坐著,也算是添加了些掩護。
為免巡查之人到來是反應不及,穿好官服後我們時刻警戒,就等著那魚上釣。
大約接近半個時辰,才緩緩傳來些腳步聲,我背向牢門輕輕躺下,等待機會。
背後的聲音一步步靠近,每多一步,心中就忐忑多一分,生怕我的汗、呼吸、甚至一絲心跳聲會被發現。
那腳步聲慢慢來到背後,終於停著。
一把女聲從背後傳來,向靳前輩問道“姓靳的,那個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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