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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芳華園。
二樓包廂內,若鶯與嶽凡在一起。
“他當真為了你受傷了?”嶽凡問道。“那子可是出了名的貪生怕死的。”
“嶽姐姐對他是不是有誤會?我看他功夫也不錯啊!”
“你們倆是情人眼出西施,各花入各眼!”
“嶽姐姐取笑我!”若鶯麵露嬌嗔。
“哈哈,這時候想到害羞了,那你千送糧時也不見你害羞呢?”
“哎呀,嶽姐姐!”
正在二人嬉鬧之時,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若鶯站起身來走到欄杆處向下望去,隻見明淙帶人囂張跋扈地闖入。
“讓開,讓開,上原郡王在此,沒眼珠的東西!”手下推開擋住路上的客人。
“是誰?”嶽凡問。
“上原郡王。”若鶯坐了回來,她不喜歡這個人,“嶽姐姐我們走吧!他很難纏的。”
“為何要走?你嶽姐姐怕他不成?我們多日不見,好好聊聊。”
“哦。”
明淙徑自上了二樓包廂,坐定後,有人端上香茶點心,樓下的舞姬沒有一人入他的眼,今日自然是來看玉靈的。
“郡王殿下,今日好興致啊!”芳媚娘人未到聲音已至。
“本王自然是來見我的夢兒的。”
“夢兒?哦,玉靈馬上就上場,殿下再等等。”
“給本王準備上好酒菜,本王要請夢兒喝一杯。”
“這,殿下,這舞姬不是陪客的,您要找陪酒的,我跟您喚幾個伶俐的來,這玉靈笨手笨腳,她哪會伺候人啊!”
“要你預備酒菜,這些廢話惹本王不愉快,信不信本王把你這個芳華園拆了?”
“我信,我信,人這就去準備。”
不一會兒酒菜齊備,他自斟自飲,等待玉靈出來。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樓下歌姬彈唱,舞姬獨舞,明淙拿著酒杯趴在欄杆上向下望去,玉靈一襲紅衣妖冶動人,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乘著酒意,他從欄杆上翻身而下,落在玉靈身後,將她一把抱住,玉靈嚇得尖叫一聲。
“夢兒,有沒有想本王?”他把她的身體扳過來,看著她。
此時的玉靈如受驚地兔,想到他曾經的行徑,心有餘悸,那模樣更惹人憐愛。
若鶯聽到玉靈的尖叫忙跑向欄杆處去看,見明淙輕薄玉靈,她怒火中燒。
“彥明淙!放開你的狗爪子!”
“若鶯,發生了何事?”嶽凡見她生氣不解的問道。
“嶽姐姐,這,這,明淙他,他……”她難以啟齒。
嶽凡也走過來觀瞧,“這有何大驚怪?這種地方時常發生,你犯不著為了這種事同他生氣。”
“可是,她……”她無法解釋玉靈的身份,隻能焦急不安。
這時樓下傳來的聲音緩解她的不安。
“這位公子,請你放開這位姑娘,讓我把這支舞看完。”
她忙向下望,出來解圍的人卻是舊相識,是青歸。
“嶽姐姐,你看是青歸,青先生。”
“是他?”她若有所思,“我們下去看看。”
“好。”
下樓後,若鶯看到明淙站在舞台之上,把受驚地玉靈攬在懷中,正與青歸對峙。
青歸手持折扇白衣翩翩,少年郎如玉,陌上花正紅。
“青先生!”
聽到若鶯喚他,他轉頭看來,笑容滿麵,“龍姐,還有嶽姐,近日可好?”
若鶯點點頭,“我很好,”完她伸手指向明淙,“彥明淙,把你的手拿開!”
“本王與我的夢兒話,幹你何事?我告訴你龍若鶯,休在這多管閑事。”
“你做出這種事,我定要管,你放開她。”
“這等囂張,還想讓本王綁了你不成?”
“你……”
青歸折扇打開,輕拂幾下,“龍姐退後,這廝光化日做這等齷蹉之事,莫汙了二位姐的眼睛,這種事還是由在下出頭吧!”
“你算個什東西?好大的口氣!找打是吧?”他向手下使了眼色,“給我上。”
明淙手下紛紛躍上台把青歸團團圍住。
見台上的人打起來,嶽凡拉住若鶯後退至安全處。
“嶽姐姐,我要去救玉靈。”
“那女孩你認識?”
“她是我的,”她猶豫不定,“我的朋友。”
“你等我,我去看看。”
嶽凡飛身躍起,落在明淙麵前。“放開她。”
“你是?”明淙感覺麵前的女孩麵熟,“你是嶽凡?”他忍俊不禁,這多年第一次見她著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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