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看起來像是監獄的餐廳,其內部裝修的非常豪華。
才下午三點半。
一樓就幾乎坐滿了“奇形怪狀”的家夥。
“這群……呃……‘藝術家’來這兒幹嘛?”
“諾,藝術家嘛,總得需要靈感,作為整個‘巢都’的‘毒圈’,哪還會比這更容易找到靈感呢?”
北海守解釋道。
年紀很大,但風韻猶存的服務員領班似乎認識北海守,兩人熱情地擁抱並行貼麵禮。
梅森在他倆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
“她一直暗戀第3任‘德爾斐’行動組組長,我們當年在第3區突襲了一處製毒窩點,順手救了很多失足少女。
她在小時候被拐到那,成了一名‘流螢’,挺可憐的……”
梅森欲言又止。
“……沒什不能說的,都死了,隻剩下我一個了……”
噸噸噸
“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煞星,點菜吧,外勤期間的夥食分局給報銷……”
梅森想起了那個死在他懷的小女孩,他翻著菜單問:“為什下層會變成那樣?”
“我不知道。”
酒足飯飽,兩人繼續巡街。
過了這家餐廳。
繼續往西開,城市環境好上許多。
北海守解釋道。
“畢竟這藝術家多嘛,這些家夥窮是真的窮,但有錢的也是真有錢,能來這找靈感的,大多不是什窮鬼。
為了這些財神爺能安心創作,聯邦政府恢複了這的基礎設施。”
“他們就不害怕那些癮君子?”
“害怕?為什害怕?他們是納稅人,我們就是要保護他們啊”
說這話時。
北海守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屑與反諷,亂糟糟的黑發就像是撞碎海浪的礁石。
這沒什好看的。
浮空車提速駛進了高速管道。
直徑數十米的管狀通道被架在半空,它就像是地球上維持亞洲和美洲信息交互的海底光纜。無數分支匯聚於此,這些支路組成了那條“光纜”的“線芯”,它們通向了不同的終點。
輸入目的地坐標後,交通係統接管了載具並將它分配到對應的子線路。
這些管道的內部被抽成真空,由廉價的高溫超導體所鋪設的軌道,可以令載具的速度達到每小時20004000公。
下午六點。
北海守和梅森來到了第30區的最西頭,可剛出高速開進城區,他倆就看到街麵上有人在遊行。
從空中俯瞰。
烏壓的人群形如黑潮。
他們蠕動著拍向前方由機械內衛與巡警組成的堤壩。
行為藝術家們將價值不菲的鮮花粘在對方的防爆盾牌上,可站在第一排的鐵疙瘩們卻不為所動,那紅色的電子眼意味著它們此時仍處於進攻模式。
而在機械內衛的後麵,現場指揮官正在大聲喊話,他勸告遊行的人群,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雙方形成對峙。
梅森提議。
“反正也沒事,要咱們不吃點?”
北海守將車停在一家便利店門口,兩人一邊吃著熱狗漢堡,一邊看著不遠處遊行的人群。
那些人高舉著類似[愛與和平]的標語,要求聯邦政府保障公民權利,這些人還和執勤的巡警發生了衝突。
“不用去管。”
北海守提醒道。
果然。
在多次勸告無效後,巡警和機械內衛們使出了“反遊行三寶”——高壓水槍、催淚瓦斯和橡膠子彈。
隻需一個反衝鋒,那些體質弱雞的藝術家們就被打得鳥獸群散。
“我說吧,不用管,你幫不上忙的。”
北海守這句話一語雙關。
保衛者們組成一堵牆,他們沿著人群逃跑的路徑碾了過去。
步伐整齊,訓練有素。
“這些烏合之眾是對抗不了暴力團體的,他們連最基本的指導思想都沒有。”
北海守在一旁幽幽地說道。
雙方以物理方式親切地交換了意見,更準確的說,是遊行的藝術家被一頓爆錘後,前方對峙過的小廣場上,留下了許多雜物。
鞋帽、衣服、標語、旗幟……
這引來許多流浪者,他們就像是烏鴉一樣,在垃圾堆淘換寶貝。
……
梅森喝著可樂。
北海守喝著可樂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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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的智腦同時收到了係統信息。
互相對視。
“來活了。”
[偵查任務:前往第3區,搜集新型非法藥物——‘奪心魔’的相關信息]
他倆沒有結賬,賬單自動掛到分局賬戶上,月底一次結清。
兩人上車。
北海守建議,先去分局在第30區的辦公室換一輛載具,這個防爆車太顯眼了,去下麵不安全。
浮空車在城區的綠色通道內疾馳。
路過一座大劇院的時候,梅森突然喊了聲停車。
北海守將車拐到一旁。
“怎了,組長。”
“我遇見熟人了。”
隻見從一個從劇院側門出來的粉毛小姑娘,她被兩個流流氣的家夥盯上了。
“那是我鄰居的女兒,我得救她。”
但梅森剛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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